“你知道,为什么吗?”韫玉试探着问。
清辞身形一颤,微微摇头,沉默了片刻才开口道,“不知。”
“我见她身手敏捷,方与她过了几招,便觉得她若是状体极佳的话,许能与我抗衡许久,可惜她身受重伤,故而没过多久便败下阵来,我见她是一介女子,便没取她性命。”韫玉说道。
所以,魍逃了,她还活着,是吗?
“你在想什么?”韫玉把脸凑近,鼻尖几乎要贴到她的脸上。
“没什么。”清辞一瞬间感受到他温热的鼻息打在自己的脸上,她方回过神来,“所以说,其实那个女子倒也不是你的对手咯?”
“就受了点皮肉伤吧,胳膊伤的重点,其他倒也还好。”韫玉说着又看了看昨日手上的胳膊,活动了活动。
清辞见韫玉好像真没有什么大伤似的,瞬间气不打一处来,“所以,你,昨天,那么虚弱,你是装的,是吧?”
韫玉讪讪一笑,“你不会又要生气了吧?”
“不会啊!”清辞说着硬撑着酸疼的腰肢站了起来朝外面走了出去,“我看起来那么像一个会无理取闹的人吗?”
韫玉见她那副同他置气的模样不禁觉得好笑,朝着她的背影大喊道,“你去干嘛?”
“你别管!”
清辞的声音远远的飘来,韫玉只是无奈的摇摇的头并未再多言。
方走出破庙,见踏雪正站在门口吃草,还朝她晃了晃脑袋。
“连你也欺负我!你跟你主人简直一个德行。”清辞骂骂咧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