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辞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都什么情况了,俩人睡破庙里还招人追杀,他居然还跟她逗趣了一晚上,想着清辞就狠狠下手把他的胳膊一勒。
这回是真的疼了,但韫玉也只是片刻的轻轻皱眉,一瞬间就恢复了平静。
“真疼的时候你倒是不喊啊。”清辞气急败坏的说道。
“你想听我喊?”韫玉反问。
“你……”这又是什么虎狼之辞,“我看你好的差不多了,大约也不用我照顾了,那我就离你一点好了,我觉得离你太近了有点危险。”
说着清辞就准备站起身子直接离开,谁知道,刚刚因为自己撕了一些裙摆下去给抱月和韫玉包扎,导致她的裙摆短了好大一截。
她这一站起来,便春光乍现,韫玉赶紧将头侧到一边,不去看她。
又默默喊住她,将自己的披风脱下,“把这个盖在腿上。”
清辞疑惑,回头见他递过来的外衣,又看看自己的腿,这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脸上瞬间涌上一片潮红,赶紧结果外套裹住自己的腿,又往远处挪了挪,找了个稍微暖和一点的位置坐了下来。
因为不知道要干嘛,便有些尴尬的玩起韫玉外衣的衣角,又不时偷偷瞥一眼韫玉,没想到他居然一直看着自己,一时间心下又不知是什么感觉,只是每每和他对视时自己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破庙外,影影绰绰的树影笼罩着两匹马儿,抱月已经靠着踏雪沉沉睡去,破庙内,清辞意识已经有些模糊,靠着墙似乎也要睡去,韫玉这时才拖着满身的伤,缓慢的走到清辞身边,在她身边躺下,认真的看着她的脸。
原是张还略带稚气的少女模样,如今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清秀灵动之气。
睡梦中,清辞微微皱眉,似乎眼角还有一点欲落的泪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