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警惕的连忙往后退了两步,怎么可能,能关得住你这样修为的阵法。阵眼就在法阵之中不说,只需要滴下别人的血就行了。打死我也不会信的,说不定,这需要凑齐多少的血才能解开,而滴血的人很可能就被这个阵法收进去了。
“你敢不听话。”他拿出戒指,做出一副要捏碎他的样子威胁我。如果正反都得死的话,那我还是会选择死得威风些。
“您要我帮忙破阵,总得稍微解释一下情况吧。”看来表现得太软弱也不行,完全就被揉捏了。
“怎么,现在不装了?”他跨过阵眼,玩弄着手里的戒指,慢慢向我逼近。“一个筑基初期的修士,用着法器把修为伪装成筑基9层。而且身上还有芥子空间,空间里另还有两件宝物。说着是被人胁迫了,未必不是你偷盗了别人的宝物遭到追杀,你不需要解释一下吗?”他看来完全知道,我身上确实有很多不合情理的地方,可是这就是一个漫长的故事了,也没必要和他讲清楚。现在主要是弄清楚这个阵法到底怎么回事。
“我有没有说谎,您心里应该很清楚。既然您现在还和我讲道理,说明这个阵眼需要血起码也是得自愿给的对吧。”
“刚刚还被我的灵威吓得瑟瑟发抖,现在又敢和我讨价还价了?”他好像也并不着急,很有耐心的和我聊起来了。
“刚才是觉得有一线生机所以才害怕得罪您。”“觉得现在没有生机了?”他干脆走回原处,坐了下来,那阵眼就在他面前。
“您不会让我相信能困住您的阵法,只需要我滴点血就能破解吧。”我也不虚与委蛇了,直接摊牌我的疑虑,反正和他对比起来,我是绝对的弱势。
“当然不是,还需要我的同意。”他的话,我消化了一阵才明白,他的意思是说,这阵眼之所以在阵中就是因为需要他本人,被困者同意的才能破解?
好像是这个意思,可是我无法理解其中到底是什么意思。必须得我本人同意别人来救我之后,才能得救?
“悟性堪忧。”他看我这幅样子直摇头,“你的命数怎么这么好。”然后自说自话着,什么意思啊。
“我是癸辛三百年中了张丁文的算计,才被困于此阵法中。现在一晃眼竟然都快四百多年了。”他竟然已经被关在这里这么久了?难道就没有其他人误入这里吗。
“罢了,也不妨与你直说。此阵法也没什么了不起的,阵眼就在法阵中心,也只需其他人滴血进去就能替换。”嗯?我听到了关键用词,替换,是什么意思,不会是我替换你被困在阵里吧。
“无知。”可能是我的表情过于难看,他很是不屑的样子。“替换的意思是指你替换了阵眼,此后我就会受限于你的身边。”就是说我变成了这个阵法的意思吧,他必须在我身边?可是这好像不是什么好事情啊,我连小蓝都招呼不动,更何况这位大爷?
“一直吗?”我有些惊恐的问到,“一千年。这个阵法时效也就一千年,我其实待在这里一千年,也能自然出去。只是我怕到时候张丁文那老头早就死了,我连报复的机会都没有了。”我发现他只要一提到张丁文这个人就带着浓重的怨气,有点恨得牙痒痒的感觉。
“算你机缘了得,解了阵之后就跟在我身边,只要乖巧听话,我保你百年结婴。”
我算是听明白了,就是说我救了他,还是我机缘难得,以后六百多年都得跟着他打工。百年结婴确实是非常吸引人,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