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无他,制空权。
自古以来,掌握制空权便掌握了战场的主动性,想打就打,想跑就跑。欺负不能飞翔的东西,制空权便再好不过了。
他能在天空行动也是靠着他的能力,在天空上制造能借力的物品就好了。
也许是他的这一手跟传教士想的不太一样,他半撑着的手对准了刚刚浅上直树前进的方向,却发现他到了天上。
手举起来也不是,不举起来又打不到。
不过战场那能留下半分犹豫,站在他头上的浅上直树直接动用了他的左轮手枪,双手对准就是一个六连发。
传教士另外一只手一撑,想要躲开,但距离太近,终究还是被打到了身体上。
左边手臂和右边的小腿有血迹流出来。
浅上直树用余光看到,那血还是红色的。
和普通人差不多的血,但还无法确定他是不是人类,档案上的那一句非人类,他可从来不敢忘记。
先不用管这么多,下六发子弹,瞄着心脏打就好了。
反正瞄着的都打不中。
传教士即使手脚受伤却依然想要往人群中冲过去,企图用其他人还使他不敢随意开枪。
想的倒是挺好的,只可惜贫民窟的这些人比他想象的要精明的多,老早就远离他了,他往哪边跑,哪里就会出现一大片空地,可谓是分外显著。
他好像有点绝望的趴在地上,浅上直树对此微微撇嘴,这个人在他前冲的时候是想要攻击他的,以为他没看到,想要故技重施吗?
浅上直树谨慎的在天空上开着枪,也不去靠近他。
他却摆出了一个像是祈祷一样的姿势,用匕首隔开了自己的手指,在地上绘画着什么图案一样。
即使是被枪击中了三次,他也没什么反应。
依旧神神叨叨的在祈祷着什么,随着浅上直树的一点点接近,才能听到一点点单词。
“神明...我...”
直树不再留手,直接两枪打死了他,一枪打中心脏,一枪打中脑袋。
二十米之内打固定靶还是比较容易的。
他在地上绘画的图案也只花了四分之三,手指便僵硬不动了。身体依旧是直挺挺的半跪着,朝向西方。
直树眯了眯眼睛,本来他想留手的,只要这个人不动弹。毕竟他不想让哨子看到这些东西,但现在不能了。
这个传教士死之前一直想要绘画完这个仪式,说明很有可能是某种诅咒或者召唤之类的东西,为了避免这种情况的出现,他还是直接下了杀手。
他拿起了卫星电话,打给了他的联络员——川崎沙希。
“我杀死了一个传教士,你用定位我的位置,叫人过来接受一下。”
“好。”
至于那片诡异的图案,虽然没有完成,但还是谨慎起见,不要靠近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