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会结束后,苏不记嫌王蓓蓓磨蹭,自己一路冲回宿舍,拿好课本,笔记本,文具,就往图书馆去。抓紧点时间,她还可以看2个半小时的书。
这门课她还没有全面的缕过一遍,老师也没给划重点。幸好是专业课,苏不记平时有点积累。抓紧这两天不到的时间,考的成绩应该可以顺眼的。
10点多,苏不记和所有用功学习的人或者想她一样临时刻苦的人一样,摇头晃脑地走出图书馆。
才想起,要打个电话给顾万顷,说打就打。苏不记边走路,边对着电话讲到:“顾先生,我今晚就不过去了,明天有早课。”
顾万顷:“我来接你吧。”
苏不记一听,急了:“哎呀,不是,主要是我们快期末考试了,我啥也没复习,明天早课说不定老师还会划个重点啥的。想在学校好好看书。”
顾万顷想了想,要是非让她过来,恐怕会让人有积怨。不妥。在电话里就松了口:“好。”
苏不记那边颇为感谢:“嗯,谢谢顾先生。”说罢就挂了电话。因为她都走到宿舍楼下了。
顾万顷还维持着手机贴着耳朵的姿势,准备说句:那你好好复习。可惜被挂断了。
**
王蓓蓓:“苏苏,复习到哪了,我都不急你急什么啊,还非要去图书管。”
苏不记看着王蓓蓓,坐在她自己桌子前,被历史课本折磨的一脸疲倦。说到:“你不急怎么还在宿舍看书,李老师的课都是他自己出卷子,出了名的爱出难题,偏僻题。得提高警惕呀。”
王蓓蓓也没有被抓包的尴尬,极度赞同地叹了一声:“也是啊。”把书一合,拿着洗面奶去洗漱了。
**
次日,早上,同学们都无一迟到地坐进了教室,似乎比平时更认真地听课,记笔记。可听到最后,老师也没给划个重点。
老师是这样说的:“整本书都是重点,你们平时认真听课了,又认真思考了,自然就没问题了。”
同学说气结。历史系的老师,上课跟你聊历史,聊人物嗨到飞起,也可以更你讲历史进程讲到你你怀疑走错教室去了哲学院,也可以枯燥严谨到听完也不知在讲个啥。
但考试,就像修行,要有个好修行,就要靠平时积累。临时抱佛脚可以让你擦着边过,但绝对不会有高分。
苏不记显然想要后者,因为奖学金。
接下来的两周,苏不记忙于学习无暇他顾。基本上每天都有一门考试,每天早上出门,看书,考试,考试,看书。晚上10点以后回宿舍。
因为苏不记去图书,王蓓蓓就可以在宿舍安静的复习。安静则一早搬了书去校外租的房子。三人达成一个不错的平衡。
**
20号,晚上10点,历史系的几个班,陆陆续续有同学交卷离开,带着无比轻松的表情。
一间教室,同学都走了差不多了。三三两两的坐着几个,监考老师都催了,毕竟老师也想早点回去休息,而苏不记就在其中。她的1000字小论文写得笔都要飞起来来,字已经是划符状了。其他几个同学也和她差不多。
终于10点多一点点,苏不记停笔,交卷。
出了教学楼,苏不记自觉地用去了图书管,等到门口了,从想起来,她考完了。呜呜呜呜,莫名地有点感动。
外面小吃街也没有几个摊在营业,只好又拐回宿舍,还没到宿舍楼底下,她碰见傅嚣了。
傅嚣眼睛一亮:“苏不记,你考完了吧。”
苏不记:“嗯,刚考完。你呢。”
傅嚣:“我们昨天考完的,校队要留下来训练。”
苏不记:“哦哦。”不再搭话。
傅嚣:“苏不记,你放假要回家吗?”
苏不记:“嗯,不知道,没事的话就不回了,你呢。”
“我家就在本市,训练完了回去一趟”,说完,有颇为期待地问,“诶,你老家是哪的。”
苏不记:“惠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