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要保持心平气和,这样才能不受瘤子的影响。”
开颅是不能开的,只能从保健方面来防护了。
听完言诗晗的一番话,东楚皇吊着的心也落下了一点,“那需不需要喝药啊?”
“是药三分毒,药还是少吃为好,皇上您还年轻,别太着急了。”言诗晗像个大人似的,苦口婆心地叮嘱道。
东楚皇被言诗晗这样子给逗乐了,笑了笑,又正色道,“姬贵妃依然不肯为什么以前詹府的祠堂现在还有蛊虫黑气的存在,朕这心里七上八下的,就怕姬贵妃抱着必死的心还弄个同归于尽,所以言爱卿,你务必带着人盯住庄府凉亭那里的动静!”
“臣领命。”言有信拱拱手。
东楚皇长叹一口气,“只要把这蛊虫彻底解决,朕才安心呐!”
言诗晗眨眨眼,不懂就问,“皇上,那有没有查出来姬贵妃和西单国可还有什么联系?她下蛊会不会是西单国指使的?”
东楚皇摇头,面色沉重,“已经过去十多年了,这些事情很难查到,问姬贵妃,她自然是不承认的,要想查清楚,只能等了,如果有幕后黑手,自会露出马脚!”
言有信和言诗晗在御书房中和东楚皇密谈,一直到日落西山才结束。
父女俩肚子都饿得咕咕直叫,一离开御书房就朝着皇宫大门飞奔而去。
太监看着唰地一下就不见踪影的父女俩,正了正自己被风掀起来的帽子,“言将军这是有事呐!”
太监总管咳嗽一声,低声道,“定是郡主饿了,将军带郡主回去吃晚膳。”
太监仰头哦了一声,原来如此。
整个京城如此宠嫡女的,怕只有言将军一位了!
坐在回言府的马车上,黑爪这才心翼翼地从言诗晗的领口处钻出来。
言诗晗穿着一身月牙白的衣衫,黑爪也是浑身雪白,若不是它那一双黑色的前爪扒在言诗晗的衣领处,言有信还真没发现这家伙。
“晗儿,这狗成跟着你啊?”言有信伸手想把黑爪抓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