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瑞安和安普杜拉看着这些人就这么谈论也不避讳自己，顿时把目光投向犹格瑟斯。后者上下转了转表示的确是自己做的。

那边的谈论仍在继续，德瑞安倒是对利贝里奥说的那个神灵感到有些好奇，他询问了犹格瑟斯，得到的答复是“存在”。

“不会吧，照他的描述，这位强大的神灵为什么连记录都没有。”

犹格瑟斯对此作出了解释，“正常，克烈厄斯和其他十一位大人都没怎么留下过尊名。除了维洛奇神灵的主动封锁，还有大人们本身就不想回应信徒的无聊诉求，信仰又没什么用。”

“信仰不能提供力量么？”德瑞安想了想问道，本来在观看的安普杜拉虽然眼睛还看着利贝里奥一群人，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德瑞安的问题上。

犹格瑟斯显得很犹豫，祂看了下安普杜拉，早有所觉的后者尽力表现得很正常。

“你现在实力也不弱了，告诉你也可以。有是有，只是弊端太大了。曾经也有过信仰神灵，但最后这条道路由于弊端太严重被断绝了。”

德瑞安愣了下，他还以为这个世界没有信仰封神的办法，“什么弊端？”

“信仰神的力量源自信徒，一旦信徒受损过于严重就会被牵连，甚至死亡。”

“但总比成不了神灵要好吧。”

“是啊，这是这样也没什么，但是信仰神的性格会被信徒左右，容易变成自己宣扬的那种人。曾经这个世界的神灵号称万神，最后因为反抗我们的统治掀起了全面的神战。”

德瑞安想到了现在的维洛奇和泰坦的现状，“你们彻底输了？”

“没有，泰坦的落幕可不是因为这次神战，那是神王朱比诺的故事了。在跟信仰神的战斗中我们因为数量差距节节败退，差点就要完蛋了。”

“十二位创世泰坦神呢？”德瑞安随即想到轻易杀死神灵的克烈厄斯。

“十二位大人最开始不在意，等到反应过来时，万神已经快要杀到祂们的宫殿前。”

“后来呢？”德瑞安想知道结局，也好对创世泰坦的力量有所估计。

“后来？没有了，信仰神的力量来自信仰。那么反过来思考，只要灭绝了祂们的根基，那些神灵自然会扑街。

柯西勃涅大人打开了通往所有信徒的时空隧道，克烈厄斯和科罗斯大人招来无数的恒星砸落到大地上。那些信仰神撑不住信徒的剧烈损耗，被欧西里斯大人集体送入了神灵的墓地，深渊。剩下的顽固分子被其他几位定点剿灭。

有些神灵想要负隅顽抗，祂们的信徒被泰西米亚大人剥夺了繁衍的权力，那些狂妄的法师则被莫摩涅恕涅大人剥夺了智慧和知识。福诺大人则断绝了命运给予祂们的最后生机。”

即使是没经历过那种神战，德瑞安都能想象那些死亡的生灵数量该有多么夸张。“这么多生命的死亡没有引起灾难么？”

“怎么会没有，母神虽然不在意有限的世界被摧毁，但当初杀掉的生命已经不止这一个世界的了。尤其是其他世界因为神灵数量更少，死亡的数量更多。被毁掉的世界数几乎能跟现在星辰数一样多，这也是后面我们被迫进行多次神战乃至最终打不过朱比诺的一个主要原因。”

犹格瑟斯用血管转动了下自己，“不过那场战斗被掩埋的东西太多了，而且万神的反抗也太突然了。我总觉得当初还发生了什么，只是我层次有限，看不透背后的深层原因。”

“那我要是不行参与维洛奇的王室讨伐逃到其他世界是不是会被针对？”

“不会的，那些记录早就被十二位大人施展能力抹去了，如果不是现在的身上有母神的关注，你会跟这家伙一样什么都没听到。”

犹格瑟斯伸出血管指向看着二者安普杜拉，此时的安普杜拉一脸懵逼，他尝试了一切办法，只听到德瑞安说的“什么弊端”，后面的东西他都没能听到。

不过安普杜拉作为一个知识渊博的法师类半神，自然知道这里面的东西已经被某些存在禁止传播了。所以他也放弃了偷听，对着德瑞安笑着摇摇头，表示自己什么都没听到。

另一边，利贝里奥等人也结束了争论，由女性信徒扶着少女朝德瑞安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