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可否认,这句话挠到了高俅的痒处。
太尉高俅有些急切:“哦!此言怎讲?”
不过随即,他就反应过来了,自己似乎有些急切了。
于是,又补充道:“休要胡言!这可不是市井之中那些鸡毛蒜皮的事!若无凭据,最好不要信口开河!”
丁昊不以为意,胸有成竹道:“这么大的一场大胜仗,为何只字不提熙河经略使刘法?
即便是绕过谁,也不可能绕过他呀!
事出反常,必有妖!”
你还真别,的一个西河经略使,先前,太尉高俅还真没想起他来。
此时被丁昊这么一提醒,顿时深以为然。
眼前一亮道:“你是,这个刘法很有可能吃了败仗?故而,童贯隐瞒不报?”
丁昊正想震慑高俅,便继续语不惊人死不休道:“哏哏……,搞不好已经全军覆没,身死道消了!”
对丁昊的大胆假设,高俅实在不敢苟同啊!眼底隐隐泛出了几丝疑惑之色。
丁昊将高俅的神情看得清清楚楚,见其不信,他先知先觉,还为此专门查过了系统,证据那是非常的充分的。
为了达到震慑高俅的效果,丁昊这一喷起来,哪里还收得住?
继续语不惊人死不休:“若非如茨话,这么大一场胜仗,即便分润一些功劳,又有何妨?
毕竟也是麾下大将,这么多年以来,刘法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实在不至于,只字不提吧?”
高俅想了想,似乎深以为然,又沉吟片刻之后,终于转过了这个弯来,微微点头道:“嗯,你的似乎有那么点儿道理!”
紧接着,高俅有了决断。
大手一挥,朝着长随正色道:“即刻命人前去西北边地打探,看看熙河经略史刘法,到底是因何原因没能建功?”
长随不敢耽搁,应喏领命之后,匆匆忙忙出门而去了。
待到长随离去之后,高俅面带微笑,上上下下重新端详起了丁昊。
良久之后,终于出言夸赞道:“慧眼如炬,见微知着,果然是才学之士!
仅仅只从一封战报之上,就能看出来这其中的不同寻常之处,后生可畏啊!”
被当面这样夸赞,丁昊觉得自己应该谦虚一下。
“太尉谬赞了!
在下的猜测尚未被证实,当不得太尉如此夸赞啊!”
丁昊这一谦虚,高俅反倒更加的高看他了。
兴许是心血来潮,竟然直言不讳的叹息道:“这童贯,风头如此之劲,日后朝堂之上恐无人能够制约!”
这句话,可以有很多种理解。
可以理解为下意识的叹息,也可以理解为对朝局的担忧,还可以理解为这仍然是一道考题。
无论高俅的本意是什么?丁昊决定,就将它当成是一道考题来解答了!
本意不就是要令高俅震惊嘛!索性就向他展示一下自己的大局观!
开玩笑,丁昊可是历经过几朝的重臣,还通古博今,那zheng治眼光,足足甩高俅几十条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