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思思捏着纱衣提了提,这……这,这能穿?
穿了不等于没穿,什么都看得到好吗?
“我,我……咳咳,我偶感风寒,穿这身会加重病情。”田思思扔烫手山芋似的丢下纱衣,嫩葱般的手指掩掩嘴,假装咳嗽地道,“我这病怕是会传染给江公子,要不你们去回江公子说,我改日再来求见。”
江澄浚是疯了吧,从前她主动暖床都要嫌弃地赶她走,突然之间又有那看透视衫的癖好了?
田思思是有自己的卧房的,这时转身便要逃走。
可是小丫鬟憋红了脸,硬是拉住了她,口中急道:“姑娘得罪了,少爷吩咐姑娘不从也得从!”
田思思中了软筋散,还有两日才会退,现在就连个小丫鬟的力道也不如。
她充满羞耻地被两个做惯粗活的小丫鬟拖住,剥了外衫,强行给她换上薄透的纱衣。
这身纱衣仅有极少量的布料遮住她身上重点,其余都是薄薄的轻纱。她玲珑的曲线,白腻的瓷肌,在轻纱下朦胧可见。
小丫鬟怕她逃了,还将她按到床榻上,拿布条绑住手脚,摆成一个羞人的大字型。
但在离开前,总算好心地为她盖上了被子。
“柳姑娘,抱歉了。我们都只是奴婢,少爷的话不得不听。柳姑娘是少爷花十万两买来的,伺候少爷亦是天经地义。”丫鬟离开前道。
去他个天经地义,她求他买了吗?十万两又不是给她的……
“放开,放开我!我不是柳烟儿,我不是……”田思思在被子下扭动挣扎,娇声呼喊却无人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