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
血奴返身跪下,脸上亦喜亦惊,“血奴该死,血奴被奸人所害,未及时返教,还要教主亲自寻来。”
“本教主寻的是田思思,你,还不够资格。”少年教主黑袍黑披风,语气微冷,不怒自威,“你的嗓音?”
血奴心中一阵尴尬失落,但转瞬又盈满甜蜜,“谢教主关心,血奴已无大碍。”
少年教主根本不等血奴说完,便冷淡道:“把田思思带到擂鼓山,这期间,我不允许你动她一丝一毫。”
……
田思思现在只想为九娘根治隐疾,对血奴的不待见先放在了一边。
夜里她独自去见蒙面瘦子。先把找到血奴的事说与他听,换来治九娘的药方。
之后顺口一提诊来的脉象,却见蒙面瘦子喜得跟升官加爵了似的,活蹦乱跳一番,当场写了给血奴的药方。
“我知道你跟血奴有仇隙,可你要好生待她,至少要忍她一年。”蒙面瘦子眯眼,阴沉道。
见他阴阳怪气,行为反常,田思思存疑,于是反问他:“老头,对血奴,你究竟是恨她,还是喜欢她?”
“这你别管!”蒙面瘦子拂手,固执道,“你照我说的做,一年后,我会送你一份大礼。”
什么大礼,她才不稀罕。
告别蒙面瘦子,田思思拿了两份药方回来。
一份是九娘的,需一月一煎,喝三年。
另一份是血奴的,每次晨昏各服一次,需半年。
田思思挑灯细看,不忿地哼了声,“给血奴的药,还更贵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