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什么东西!”田思思却瞥了瞥眼,不屑道,“我要是忌惮你,也不会把你带在身边。”
血奴愣住,一瞬间犹如囫囵吞了二十只白煮鸡蛋般,嗓子和胃都堵得难受。
“十三郎……”她自认为一路上撮合十三郎感情有功,便求助般看向他。
可十三郎原本就对血奴并无喜恶,现在更是充满厌憎。不等她说完,就吼出声,“滚!”
刘婶对血奴怒目而视,抓狂般叫道:“不是那位姑娘,那就是你了,是你害死孩子爹的对不对?我看得出来你不是好人,可我不怕你,你有本事把我也杀了。”
刘婶站起来要冲向血奴,却被女儿哭喊着抱住腿,“娘,娘,不要留下阿依一个人……”
村民们无不动容,虽然不敢再靠近,还是有人壮胆大声道,“究竟是谁害死阿依爹的,你们今天总要给刘婶一家一个交代。”
“杀人凶器就在她身上,你们说是谁杀的?”田思思手指向血奴。
“你把杀人凶器拿出来,让我看看那上面是不是还沾着孩子爹的血。”刘婶几乎失去了理智,轻推开女儿,扑向血奴。
血奴自然不屑被一个农妇缠身,稍稍撇过身后,推掌要击出。
这只是一个习武之人下意识的举措,看在裘鹜眼中却把它当作“杀人灭口”。
裘鹜一声“住手”喊出,忙不顾伤痛,挥出正义之拳。
他几下把血奴击退,顺手夺来匕首,还扶住了要摔倒的刘婶,温声道:“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