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奴现在就像一条毒蛇,似乎永远藏身在黑暗中,阴冷而沉默。可是只要她存在着,就能令人感受到威胁,因为你永远不知道她会在什么时候突然咬你一口。
“那好吧。”田思思来到血奴面前,凝视着她的眼眸,似要寻出一点人情味来,“你现在还想回碾花神教吗?”
血奴转过眸子,目光锋利。
田思思微微一怔,血奴这一瞧就像拿刀架在她脖子上似的,冷得她脊背发寒。
可血奴摇摇头,暗得略呈紫色的唇瓣纹丝未动。
“既然如此,那你就跟我走吧。”田思思道。
省得留下来祸害无辜人。
在田思思转身之际,血奴唇角微勾,无声冷笑。
是的,她暂时不能回到教主身边。但只要她还活着,她就永远是教主的人。
五人出村口赶路。
累时暂歇,血奴总是有意无意地支开裘鹜和木头,留给田思思与十三郎独处机会。
入夜表现尤其明显,甚至还专门找了块幽僻的地给两人休息。
看着裘鹜,木头,和血奴三人将就在路边树干下,田思思不忍地站起。“不行,裘大哥是伤者,得让他来这休憩才对。”
却被十三郎拉住一扯,轻而易举带入怀。
十三郎抱着她冷下脸。“裘大哥,裘大哥的,不过萍水相逢,何必叫得那么亲热,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夫君么?”
田思思汗颜。
“你叫他来,那我去哪里?”十三郎眼中已有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