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思思觉得斗笠男的声音有些熟悉,眸光扫去,却无法将眼前的身影与记忆中那位重叠。
那段时日是她一生中的耻辱,她要忘掉却总是不自禁想起。
可一想起,就觉得难堪。心会抽痛,身子也会冷。
她想也许,这种熟悉感,只是因为自己魔怔了吧。
田思思没有回答,斗笠男子也不再需要她的回答。她这一身的伤,答案不言而喻。
“血奴,滚出去,不要再让我看见你。”他用最冷静自持的语气说出这句话,却更像寒冬里的冷风,在无声无息中吹起将人千刀万剐的凌厉。
血奴的脸色刷的铁青,她颤抖着双唇,低头恭敬道:“是!”
“剑心,你也出去。”
“是。”
屋门被打开,两人一前一后离去,又垂首将门关紧。
斗笠男的一只手还轻握着田思思的脸,这时拇指轻轻滑动,来到她的唇上。
“啊。”田思思忍不住痛呼,推开了他的手。
……
屋外,还有不少跟血奴,剑心一样打扮的女子,严整地守着。
这小屋建在郊区,方圆几里都鲜有人迹。
剑心快步拉走血奴,两人来到一处悬崖边,四周空旷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