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思思连忙主动把脸蒙住,两只小手揪了江澄浚背后的衣衫,一动不敢再动。
江母径直来到床前,其他下人却不敢造次,还守在门外低着头。
江母一掀床帐,果然只见江澄浚一人侧身躺着。只是,这被子里拱起的弧度也太大了些。
江澄浚白皙俊逸的脸颊有些泛红,身上衣物却穿得好好的,未曾脱去。
听说浚儿对男子产生了独特的兴趣,叫她做母亲的如何是好。江家就浚儿一根独苗,如果不能传宗接代,她也对不起列祖列宗。
“浚儿,你怎么睡觉不褪外衣?”江母的目光扫在江澄浚身后拱起的被子上。
“孩儿……怕冷。”
“练武之人,岂会这般受不住冷,莫不是……”江母摸到被子一角,忽然抓住,用力一掀。
田思思仓皇坐起,一张吓坏了的小脸怔怔瞧着江母。
江澄浚连忙拦在田思思身前,脸上更红,却语气坚定道:“此事与她无关,是孩儿强迫的。”
总不能说思思是刺客,叫母亲抓走吧。
可令江澄浚和田思思都意外的是,江母忽然慈祥地笑了。
“是女的……哈哈,是女的!好,好,浚儿好的很,母亲这下可放心了。”
江母的视线越过江澄浚,仔细地瞧了瞧田思思的模样,果然是娇艳美丽。
她老怀宽慰,话锋一转道:“噢,母亲是说,是母亲唐突了!浚儿已长大,母亲不该再随意闯入浚儿的房间。那个,天色已晚,浚儿早些歇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