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她家的胭脂真的这么好么?”许氏还是问了出来。
许嬷嬷收拾东西的手一顿,想了想了回道:“奴婢之前问过少夫人,少夫人说还没有研制成功,至于苏木脸上为什么这么白净了,奴婢心里可能有了答案。”
“哦?说来听听。”许氏把许嬷嬷拉到床边,许嬷嬷坐在床榻上,就像以前夜里说悄悄话的样子,把自己的猜想告诉了许氏。
“奴婢听老人说过,战乱的时候,有貌美的女子为了免遭迫害,会找几种草药汁混在一起,熬好涂抹在脸上,按照不同的草药,在脸上也会形成不同颜色的斑记,借此躲过一劫。”
“那这么说,苏木脸上很有可能……”
“奴婢觉得**不离十。”许嬷嬷接下许氏未尽的话,继续说道:“幸好,夫人找理由把人送走了,不然,借着那什么遮瑕膏,苏木再顺势把胎记去掉,就那模样,小少爷可能就真被这女人缠上了。”
“太可恶了!”
“好了,好了。”许嬷嬷劝着许氏早点歇息,“反正明天苏木就不在院里了,夫人不必太担心了。”
***
许氏在正院终于能安下心入睡,可苏木这边辗转难眠。
这间厢房不知多久没人住了,屋内仅有一床薄褥子,躺在床在的苏木根本无法入睡,只能裹在身上坐在墙角抱紧自己取暖。
“真可怜啊~”
突如其来的的声音吓了苏木一跳。
听说许多宅院的偏僻地方都死过人,会不会这里……
苏木被自己的脑补吓到崩溃,大声喊叫着:“谁!到底是谁!”
若是以往,苏木遇见这种情况,可能早就跪着求爷吿奶地求饶了,可今日她的美梦破碎了,心里的怒气急需发泄,哪怕对方是鬼,苏木也得把它咬下一口肉。
握着发簪的手在不停地颤抖着,眼神狠狠地看向屋里各处,试图找出到底是谁在作怪。
“啊!”
捂着被击中的手腕,苏木疼痛的叫了出声,看向床角,居然发现是一枚金锭子。
金银壮肥胆。
苏木眼珠子转了又转,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便再顾不得手腕的伤,迅速捡起那枚金锭子,放在嘴里用牙一咬。
“居然是真的!”
“你恶心谁呢!”
再一次听到这个声音,苏木分辨出是个女人的声音,应该还很年轻。
来者何人,苏木不知道,但至少不是鬼!一出手便是一枚金锭子,肯定不是为了钱财,那么……都是女子,对方也不可能来劫色,那到底是为了什么事出手这么大方?
苏木啊,苏木,谁说对方不可能为色而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