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婷儿看着桌子上已经做好的佳肴,又望了望门外,最后只能无奈地摇摇头,心想今天是吃不成了。就在准备转身离去的时候,却突然被其他食客的谈话吸引住了。
“听说了么,大人今天就回来了!”
“真的?不是还要再过两天才回来吗?”
“哼,你是没从西边那过来,今早上,我看到有衙役在探路,估摸着现在应该快到镇上了。”
“还是老兄你厉害,来,敬你一杯!”
“来,满上……”
李婷儿听着他们的谈话,又想到之前小豆芽带来的消息,琢磨了一下,伸手招来小二,指了指桌上的饭菜,对他耳语了几句。
话说盛晚夜这边还是一头雾水,什么话都没来得及说就挨了一顿打,幸好有人来了。
只见有衙役抬出一张靠椅和一张公案,并在公案上放置好惊堂木,文房四宝和红绿头案签,那位大人撩起官袍上前入座,其余衙役们立刻围成半圆,守住因为拥挤毫无秩序的百姓。
“威~~~武~~~”
衙役们手中的水火棍锵锵入地,产生的声音震慑住了所有人,盛晚夜也在这威严的气氛下静下心来。
每年都有一段时间,当地父母官要离开府衙出去巡游,也可以说是体察民情,为了应对突然的状告,所以升堂用到的物件都准备的很齐全,除了那一样。后方的大本营不能无人看管,所以一般都是把师爷留下坐镇,所以现在在大人身边负责记录的只是一个普通衙役。
“啪!”
那位大人轻轻拿起惊堂木然后重重拍下,随后说道:“带人犯!”就这样,盛晚夜和对方的两男一女被带到了前面。
“跪下!”
还未等盛晚夜整理好说辞,便感觉到膝盖后窝处一阵剧痛,直接双膝跪地,磕在了硬硬的石砖上。虽说是冬天,可盛晚夜还是感觉膝盖应该卡秃噜皮了,再加上从小受自由民主社会主义熏陶的盛晚夜觉得在这么多人面前下跪是丢人的事,就在这难为情的一瞬间的功夫让别人抢了先机。
“大人,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大人!”
靠在盛晚夜右侧的男子一边哭喊一边不断地磕头,中间的那位女子也立即配合地“呜呜”哭了起来。
“啪!”一声惊堂木吓得两人都停止了动作。
“堂下有何冤屈,速速道来!敢胡言乱语,治个扰乱公堂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