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面容和她父皇收在御书房里那幅美人画一模一样。

上官瑶兮脸色变得苍白，苍白的嘴唇说不出一句话。

“瑶兮……”女子开口明明还是熟悉的声音，此刻却让她觉得好陌生。

“怎么可能……”上官瑶兮脸色苍白，眼眸尽是震惊。

锦导师微微低下头，“蛊是我下的。”语气淡漠，有些自嘲。

其实这也不用她再说了，结果就那么明面的摆了上来。

上官瑶兮咽下口中的苦涩，“为什么……”

“呵！”锦导师，不，林玖天冷漠的笑道，“为什么？因为我是一个母亲！你的母亲！”

林玖天深吸了一口气，“而国师又预言道，我是未来生下圣女之人，而……”

说到这，林玖天心中的酸涩蔓延开，“而圣女要封印极寒之地的怨灵之人，是要去送死！”

林玖天彻底崩溃了，“我是一个母亲……”又渐渐平静下来。

她做这些的理由也说出来了……

两人都安静了许久，那两颗心也渐渐平静下来。

“瑶兮，你还要解蛊吗？不解，你就不会被他们威胁了。”最终林玖天先开口。

“解！”上官瑶兮很肯定的回答。

林玖天惊愕，“为什么！”

上官瑶兮抿了抿苍白的嘴唇，“我死过一次。”

林玖天更加惊愕。

“百名玄术者之命，换时光回溯，只对我一人。”上官瑶兮苍白无力的说出这一句话。

林玖天的脸色也白了一个度。

久久寂静。

“解蛊还需要天山雪莲果。”林玖天要说出这句话需要多大的决心啊。

上官瑶兮动了动嘴唇，“有。”

林玖天沉重的闭上眼，心口上仿佛压了一块大石头，压得她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