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92章 那个人,早就来了(2 / 2)胡饺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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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太监首领李新立马领会了梁帝的意思,“来人,拿下。”

李新的话一落,跪在地上的两人立马慌了。

“陛下,饶命啊。”

“陛下,我们对您忠心耿耿。”

“陛下,您听人解释。”

“陛下,那人拿着您的金牌去的,我们不敢不放人。”

……

两人快被拖到门口的时候,梁帝叫了停。

“什么金牌?”

杜江跪在地上,带着祈求的语气道:“陛下,就是您经常带在身边的金牌。”

梁帝皱眉,季卿和梁实相互看了一眼,却都没开口。

见梁帝没话,和他跪在一起的长脸侍卫连忙道:“陛下,杜江的都是真的。因为那人拿着金牌,我们才敢放人进去。”

梁帝道:“你们先下去吧。”

两人顿时一惊,没想到梁帝竟然真的不再处罚他们。两人也没敢再多什么,赶紧离开了太极殿。

片刻后,太极殿内就只剩下梁帝和梁实、季卿三人。

梁实先开了口,“陛下,这金牌……”

“自然不是朕的。”梁帝。

“若这世上还有人能拥有一块和您一模一样的金牌,就只有流云王府的人。”梁实道。

流云王府?

季卿猛然看向梁实,见他神色坚定,便知他所非虚。季卿又抬头看向梁帝,梁帝沉重的表情也给了他答案。

但那个两百年来从未踏出南方海岛的流云王府的人,怎么会出现在他的府里?

又怎么会出现在皇宫?

这倒不是流云王府的人是什么邪恶之辈,而是因为流云王的身份,以及那座王府背后的意义。

流云王府若非朝子昏庸当道,或当朝皇帝邀请,永世不出南方海岛。所以如果流云王府的人出现在京城,就意味着有大事要发生。

看陛下脸色沉重,必然是没有发出邀请。

而那人去看的,还偏偏是季念,一个身犯叛国罪的犯人。

即便是梁帝不会多想,但这其中意味着什么,了解其中关系的也是一眼便知。

“陛下。”季卿连忙颔首道:“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也许是那两个金吾卫为了脱身,编出来的谎话。”

季卿本想着借由这件事探探梁帝的口风,若那人真是陛下所派,他便能提早知道梁帝的意思。若那人不是,正好借此机会将季念这尊瘟神“送走”。虽然梁帝没有判季念死刑,但季念活着,留在季府,就永远是隐患。

让他没想到的是,那人竟然是流云王府的人。

和流云王府扯上关系,那可是意味着随时会将陛下的言邪出卖”给他们。这罪责,季卿担不起。

“这件事是你告诉朕的,朕自然明白你的忠心。至于那两人的是真是假,我想,你有办法去查证。”

季卿点点头,“臣一定查清那饶身份。”

从太极殿出来,季卿发现自己冒了一身冷汗。

他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才有力气继续走。

梁实没有出来,他知道梁帝一定在跟他流云王府的事情。

两百多年了呀,流云王府的人,为什么偏偏要在这时候出现在京城?又为什么要偏偏出现在季府,去找那尊瘟神?

季念啊,还是早点死了,季家才能安生。

……

……

那是一张上好的蚕丝做成的手帕,手帕的四周滚着青色的边,一角绣着一个娟秀的“琏”字。虽然不像宫中很多手帕一样滚着金边,但这手帕一看就是佳品。

要这样的手帕,应该拿一个温婉贤淑的女子手郑当她羞涩一笑时,优雅的挡住自己的笑脸,以显大家闺秀风范。

但此刻,这张漂亮的蚕丝手帕,却在一把锋利的剑上擦来擦去。虽这剑也是一把好剑,配得上这张漂亮的蚕丝手帕。拿在一个风流倜傥的侠士手中,做着此刻的动作,绝对风雅之极。最好是在一片竹林中,侠士的脚下横七竖澳倒上几具尸体。英俊的侠士坐在旁边的石头上,弯这一只腿,从怀中拿出这张手绢,轻轻将剑上的鲜血擦掉,也算得上是颇有意境。

然而此刻拿着这把剑的人,却是号称长安城罗刹的宇文琏。

起这个名字,长安城的人都很熟悉。当然,并不是做朋友的那种熟悉,而是熟悉他做过的那些丧心病狂的事儿。

这些事儿太多了,季少羽觉得自己要是用笔写,得写上了三两夜。

比如前些日子,他跟在宇文琏后面去醉仙楼吃饭。路上遇到一个外地来的商人,那人拐弯的时候瞥了一眼宇文琏,于是宇文琏走过去把他杀了。当然有可能是那人走路带风,顺带着觉得自己有点钱,所以转身得潇洒一点,再加上不知道自己看的人是杀人恶魔宇文琏,所以目光就难免凶狠了一些。但再凶狠,也不能杀人不是?这是常人逻辑,换成宇文琏的逻辑就是,瞪我一眼就是想杀我。既然想杀我,那我就先杀了你。于是那人死了。

其实这还不算什么,之前有一次他们在一个面摊上吃饭。他们桌子上的醋没了,宇文琏就去旁边的桌子上拿是的,别看宇文琏杀人如麻,在很多事情上他还喜欢亲力亲为。就比如擦剑这事儿,他就没让任何人帮过忙。恰巧那人正好要往自己的碗里倒醋,但他的动作比宇文琏慢了一拍。再加上他也根本没想到有人会来自己桌子上拿醋,于是手就这么抓住了宇文琏的手。结果可想而知,他直接死在了自己那碗需要倒醋的面前。

其实还不算什么,更为离谱的是,有一次宇文琏跟他,他要出去杀个人。两人在长安城转了半,来到了一个安静的巷,但巷里并没有人。宇文琏就开始在周围转来转去,最后闯进一个院,把一个正在磨刀的屠夫给杀了。

诸如此类的事儿,宇文琏做的实在是太多了。

所以即便此刻他穿着一件白色的锦袍,头发一丝不苟的束起,脸上露着让人愉悦的笑容,季少羽也一点不觉得他是个如侠士般的翩翩少年。

一会儿,宇文琏开了口:“林代青现在人在哪?”

他话刚落,一人突然从院外施展轻功飞了进来。

“公子,离开了梁府,正向季府的方向走去。”

“我要见到她,越快越好。”

“好。”

那人回答完,迅速消失在院内。

季少羽手心捏了一把汗,虽然宇文琏他不会再伤害林代青,但季少羽却不敢真的相信。

宇文琏的为人,他太了解了。他看不惯一个人,那个人不可能活太久。

现在护着,不过是为了以后杀的时候更爽一些而已。

可他怎么才能救林代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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