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心境,在前世秦家没了后,她便再也没有过。
看了许久的花想了许多,眼见着色就晚了,晚膳时间要到了,可万俟宸还没来。
她这才百无聊赖的转头去看浅书和浅画,她俩一直低着头聚精会神的做事儿,一个在绣荷包,一个在缝里衣。
秦九坐起身单手支着下巴,“你们绣这东西有意思吗?都绣了快一个时辰了。”
浅书头也没抬,轻笑一声,“娘娘试试不就知道有没有意思了?”
试试?转眸看了看桌上绣篮中已经绣好的一个荷包,秦九撇撇嘴,眨了眨眼眼底忽然亮了亮。
起了身也走到桌边坐下,只道:“那好,我也里试试,你们教教我。”
“……”
浅书和浅画动作都顿住,很是诧异的抬头,浅画将秦九仔细的看了看,“娘娘,您没发烧吧?”
就连浅书都点头,“娘娘,您若是不舒服一定要,奴婢替您寻太医来看看。”
秦九面色一僵,抬手,一饶脑袋敲一下,“发烧个头,不舒服个头啊!”
“那……您以往不是最讨厌这些了?怎么突然想要学的?”浅画摸了摸头疑惑的看她一眼。
“额……我太无聊啊!”
秦九一本正经,脸却诡异的红了红,“让你们教就教,问这么多做什么?”
浅书浅画盯着她瞧了两眼,都眼尖的发现了她脸上那两抹浅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