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予安,本来想走,不过怕动静太大,又突发奇想,既然要相见,这样见面,何尝也不是一种解脱,就麻木,任丫鬟摆弄着。
换上露骨的衣装,妖艳的妆容,对于这种衣服,宋予安内心,充满的,不愿,这真的不是自己风格。刚准备,放弃,这么主动的见面,还是,平平静静相见就好,脑袋不经意给自己找了一个借口:“要跳什么舞,我不会!”这样,就有理直气壮的理由说,不去!
刚给自己找到借口离开,就隐隐约约听见着说“这次,凤娘可花了好多心血,找来这支曲,名《杯欢》,没几个会,屋里那个更是凤娘花好大心血才找来的没几个中的一个,跳好了,整个凤仙阁,鸡犬升天”。
宋予安清晰听见,那俩个字,内心一阵,《杯欢》,这支舞,熟悉不能再熟悉的,可笑的是,他,算是,她半个老师,一直伴奏的都是他。
有人来叫唤了:“姑娘们,快点,要开始了。”
宋予安被人,硬生生的,赶鸭子上架般拉了出来。
情绪还没酝酿完毕,就这样开始,宋予安自嘲一句:“真的是捉弄人,这样也会被人认错,还没人,有知觉。”
先响起七音,宫商角变徵徵羽变宫调音,接着是,羽音起调,给人一种放松的感觉,在场的人,言笑晏晏,一派和谐,喝喝小酒。
变徵之声响起,宋予安们,来到了台前,熟悉的韵律,可她还是没办法进入状态,生涩的舞姿,僵硬的动作,显得格格不入,令人感觉有点贻笑大方的味道。
殷序听着熟悉的曲调,眉头紧皱,望着杯子酒,有点颤抖,不敢抬头看,用余光瞥见生涩舞姿,耐着性子,听着。
凤娘从侧面看着,舞台上整个人动作,脸都绿了,随着越看清宋予安的正脸,脸上也越发越难看,舞台的人,不是倾韵,她是哪来的,庸货,担忧着,怎么办。
一个反转,对上他的眸,她开始调整姿势,每个动作,都对上曲调,精确灵动的舞姿,随着曲调的越演越烈,她完全把自己跟曲子容为一体,让人有点迷失,好像刚才那个,格格不入的人不是她,好像,这曲子就是为她打造一般。
殷序的手更为晃动了,激动,愤怒,好像要把酒杯捏碎。整场舞下来,殷序,并没有再等到,在次的对眸,只能隐隐约约着,看着熟悉,在不能熟悉的脸庞。
接着就是,献酒的环节。殷序怀着期待,希望说,怀安能走过来,他耐着性子等着好辛苦。
宋予安没有直接正面去对着殷序,找了一个,殷序可以一目了然的地方,向其中一个玩垮子弟,献出了酒。
殷序内心窝满了火,把杯子,都给捏碎了。
场上,响着宋予安,具有清冽,很强穿透力的笑声,让在场的人不知道有多少人,眼睛往哪个,幸运男子身上盯。
每个动作,都历历在目的刻在殷序脑海中,充满了愤恨,像似耻辱,要杀人那种。坐在身边手下莫离,看出来了这点,壮着胆子拽着,拉着自家主子,制止自家主子,闭着眼睛说:“主子,你千万不能暴怒,否则,将会成为一个笑柄,变成所有人的笑料,挥之不去”。
不要命的又细声反问说:“三年都过去了,还等不了今晚?”
才让殷序恢复了些许理智,可双手早已不接受控制。
唯一化解方式就是,用更多的酒精麻痹自己,让自己此刻安静下来。眼睛一直盯着那个方向,窝囊着,感觉自己就这样动不了,什么也做不了,眼睁睁看着,自己心中最爱的女子给自己戴绿帽子。莫离,便牢牢记住自己的本分,没有再去阻止。
宋予安,在这刻,也觉得恶心,可看着殷序难受,她很享受,更加放肆。他独自喝闷酒,她强颜欢笑面对这些心怀鬼胎的人,也喝酒。
再转头时,殷序已经走了,宋予安,也准备下去了,没有理由说,在继续作孽了,看下个节目,也要出来了,内心欣喜万分。
摇了摇头,想:“也许面对,也没那么难。”
刚到台后,松了一口气,内心还是,有点痛,就被无情的殷序的手下请到书房。
宋予安规规矩矩的走着,想着自己该怎么质问他,站在这,心有点虚,用什么身份质问他,看着熟悉的景致,三年了,这,还是没怎么变化,不免有点伤感。还没到书房,就听见,杯子震碎的声音。殷序手下推开了门,宋予安走了进去,就听见,殷墟手下把门关的声音。
怒吼道:“这三年了,你去那了,你怎么可以堕入红尘,变得如此不堪?穿这种衣服?怎么跟红馆相聚。”
引来宋予安肆无忌惮的笑,挑弄道:“怎么了,殷公子,需要小女子服侍呀!”用纤纤玉手碰了一下殷序。
没意料到,殷序,既然会,推开了宋予安的手。
宋予安更放肆的,用手在殷序胸膛处游离说道:“既然公子,觉得小女子那么不堪,那小女子先行告退。”
殷序心像被刀戳一样,冲过去,抱住宋予安痛哭道:“怀安,你怎么变这样,原来的你,可不是这样”
宋予安,不挣扎,没有感情回道:“我就是这样的人,失望了吧!呵!”
殷序更用力的抱着,好像东西就要失去般,痴情说:“怀安,你回到我身边吧!不要再离开了。”
这次宋予安,她努力挣扎着,想要,挣开殷序的手,见没有效果,无情回道:“你不配!”说这句话,宋予安花光了所有力气,没有流泪,没有多余的情感流露出来,自认为表现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