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她没看错的话,她一直跟在她四哥后面。时心不由凝眉,用隐隐敌意的目光打量焦枝枝,话却是问的时墨:
“四哥,她是谁?”
时墨眉头一皱,似从没想过会被问到这个问题。时心,焦枝枝见了神色各异。
时心脸上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焦枝枝则心怦怦直跳,有紧张,更有期待。
“跟班。”
良晌,当焦枝枝听到某少年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眸里的光亮瞬息一灭。她轻轻垂下眼睑,心想她就不该抱有希望。
时心不厚道的嗤嗤颤笑,谁知传来当头一呵:“没什么事别杵在这里。”
笑意僵在脸上,时心怔了一瞬,顿时面露委屈。
看着头也不回大步向屋里走的四哥,时心转头怒瞪了焦枝枝一眼,焦枝枝表示很无辜的回视她,时心跺跺脚追去。
外头人声慢慢多起来,时心缠了某少年一会,就走了。
木屋虽然独立,但是面积极小,也就够一人日常起居。若不是还有个阁楼,焦枝枝差点以为要和某少年同床共枕。
傍晚,木屋外已是灯火通明。听着不时入耳的热闹声,迫于某少年威视的焦枝枝终究没踏出门槛。
搬出随行带的零食,两人简单对付完晚餐,某少年就款款出了门。
像宠物没了主人的监视,焦枝枝身心畅快地走出木屋。此时除了山里虫鸣,周遭的热闹仿佛潮水,退了个干干净净。
哪还有热闹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