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枝枝顿时气鼓鼓说,“你耍赖!别人家哥哥都是超温柔的。”
“你也说了,那是别人家的哥哥。”时墨凉凉道,心想他要是再答应了,指不定这丫头日后更得寸进尺。
莫名的,他心情好起来。
焦枝枝气得哑口无言,她一大人居然拿他没有办法。
她气呼呼地想掉头走人,但一想到这会好不容易修复起的关系只好忍下来。
以某少年针眼细的心,她若这样走了,铁定回头她又得讨好。
还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
可她甘心吗?
当然不甘心!
焦枝枝轻咬贝齿,瞥到怀里的校服,灵光一闪。有了。
她捧着校服,走近某少年,“我突然想起来,下周一放学后我还有兴趣课,不能去给你递水递毛巾了。”
偏不让他使唤她!
某少年没接过衣服,而是气定神闲地睨她一眼,轻飘飘说,“这么说,你想毁约?”
焦枝枝皱眉,“毁什么约?”
时墨抬起一只如玉修长的手掌,忆起少女手掌特有的柔软,心神微微一愰,他顿了顿,讥笑,“也不知道那天是谁一定要跟我击掌立誓,说有需要她的地方随时叫她。”
焦枝枝瞪大眼睛,她立誓自然不假,还以为他没放心上呢,想不到他竟拿它说事。
听他口气,她不去就得罪他似的。
太欺负人了!
焦枝枝心里那个忿忿!那个纠结!
思来想去,想来思去,利弊权衡,焦枝枝最后还是不情不愿道,“我知道该怎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