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枝枝挺了挺直腰板,方觉找回些气场,她大人有大量笑笑,“我就是个跟屁虫。”
哼!我就是个跟屁虫怎、么、了?
另一面,焦枝枝内心的小人叉腰叫嚣。
某少年神色凝滞了会,似被气乐,他忽翘起唇角,这一笑犹如和风细雨扑面而来,焦枝枝登时傻眼。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男人就不是吗?
这顷刻之间变化着实让她看不透。
时墨自若地退开两步,双手插兜,语气显然放缓,“说吧,跟着我干吗?”
焦枝枝干笑,心思百转间已想好话,说,“你吃完晚饭来我房里听我弹钢琴可好?”
时墨喉咙动了动,没作声。
焦枝枝扯着他手袖子摇啊摇,仰着脸,眼里盼星星盼月亮。
“不方便。”某少年沉默半晌,蹦出三个字。
哈,焦枝枝心里发笑。
这次是,中午在校门口也是,她发觉某少年挺传统,特别注重男女之大防。
前世她怎么不知道。
看到他这么“可爱”一面,焦枝枝哪里舍得放过,她故作天真问,“时墨哥哥,你在说什么?”
时墨抿嘴,认真地注视她眼睛,长而漂亮的睫毛,轮廓细腻的双眼皮,眼神纯净无邪。
顿觉懊恼,他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时墨哥哥……”焦枝枝软软唤他。
某少年没来由妥协,“好。”
焦枝枝高兴地合不拢嘴,“我回去准备准备。”
跟着又跑回来冲他吐吐舌头,“麻烦告诉干妈,我回家吃饭。”
时墨站在原地蹙眉,心中却想:”她要准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