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这里有你一半功劳吗,那你自己先把菜尝尝。”
“呵…呵呵……”焦枝枝尬笑。
“不敢?”时墨拿眼睨她,他可不想再被毒害。
“怎么会。”焦枝枝认命地拿起筷子。
翅根红烧:嗯…,火候太过,带焦味。
黄瓜炒鸡蛋:咸得咽不下去。
煎小黄鱼:又咸又苦。
玉米饭:饭有啥味道,过。
焦枝枝把希望放在最后的寿司上,她拈起一块,嚼吧两三下,瞬时满口芥末味乱窜,呛得她眼泪婆娑。
不是吧,她能接受芥末的,估摸寿司底下芥末蘸太多。
时墨望着对面的泪人啼笑皆非,“有能吃的吗?”
焦枝枝连喝几口咖啡,挖了两口玉米饭才算压下那股子冲天辛辣。
历经三十多年她没吃过这样难吃的东西。
她头摇地像拨浪鼓。
眼睛模糊不开。
饶是一向严峻的某少年也不厚道笑出声。
焦枝枝,“……”
她怎就没拉着他一起尝尝这史上最难吃便当。
……
一顿饭吃得不欢而散。
柳沙沙见焦枝枝顶两兔眼回来惊诧万分,追着她关切地问来问去。
焦枝枝把经过原原本本告诉她,表情沮丧,“沙沙同学,抓住男人的心先抓住他的胃这一步还是算了,我觉得我做不来。”
两世为人,她就没什么家务经验。
看吧,出师未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