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你要打我,非礼啦,清月观观主调戏良家妇女啦,来人啊,救命啊,再晚一点鱼命就没啦...”侧身扒着门框,黎姝嚎的哭天抢地,大概方圆一千米之内的都能听到。
离尘子指尖捏了个符文往地下掷去,然后静静地看着面前的小鲤鱼精嚎。
半盏茶的时间后...
“非礼啊,到底有没有人啊!”嗓音开始有些沙哑。
一炷香后...
“人都死光了吗?还能不能来个人...咳咳...”没力气了,嗓子也哑的差不多了。
“把手伸出来。”离尘子好脾性地等她嚎完,再次提醒了一句。
“我不,你休想虐待我可爱的小手手。”默默地把双手捂在怀里,贴近门边,跟藏着什么好吃的一样,眼神警惕又凶凶地瞪着离她不过一米多远的男子。
早知道这臭道士如此刻板,她就不死皮赖脸地住道观了,可她三天三夜哭也哭了,还为此发了那么久的烧,差点没把她脑子烧糊涂,再者,这灵脉,还有灵液,灵泉水....
罢了,就再忍他一忍,我是一只有气量的小鲤鱼精,不跟凡夫俗子一般计较。
“对了,刚才你叫的时候,我设下了结界,所以哪怕是门外有人,也听不见你说话的声音。”
黎姝:“......”我的五百公斤的大锤子呢?我想嫩死他,肉饼的那种!
大眼瞪小眼,僵持不下,像是在考验谁定力十足。
不知道过了多久,离尘子眼看着门外的天色都快要黑了,弟子们的晚课该去讲了,只得叹了口气,收回戒尺道:“不打可以,但随我去上晚课。”
“晚课,讲什么?”见对方妥协了,黎姝也退了一步,毕竟她现在打不过他。
离尘子挥了挥手,先让她从门边让开,然后开门叫黎姝跟上,便往自己的屋舍走去。
黎姝不远不近地跟在后面,是不是扮个鬼脸,或者做个踢屁股的动作,但每当离尘子察觉异样回过身时她都会规规矩矩地走着,顺带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可爱又怜人的笑容。
不过这次她没敢用魅术,反正对这臭道士也无用,凭白浪费自己的灵力,不划算。
进屋的时候,离尘子刚走进去,便突然转身面向她,也不知道是脑子抽筋还是为什么,总之,她着神,也没注意,便一头撞了上去。
鼻尖是檀木的淡雅香味,还掺杂了一股说明清道不明但还挺好闻的冷香,只是这胸膛,他是武修吗?怎么胸口跟石头一样硬,嘶...撞的她头都要起包了。
愤恨之际一粉拳砸上去,结果万分懊恼地自己捧手呼呼。
抬眸瞪他,刚好他也低下头来,视线相撞间,那眼底的淡然仿佛跟嘲笑一般,让她气的鼓起了一张包子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