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兆海在脑海里终于回想起来,当年为了洪敏芝时常来找谢亘的那个男子,“原来是他,他怎么会在这?而且还成了这幅德行,是您干的?”
谢亘点头承认,将秦州交给兆海道:“找个地方把他安置起来,晚宴后我要问他几句话,务必要让他撑到那个时候!”
“是!”
“咱们的人也都回来了吗?”谢亘向城外瞅了一眼黑压压的一片。
“都回来了!我让他们都在城外等候,不准进城扰民!”兆海费力拖着秦州,正在想把他放在那里。
谢亘发现他的异样,皱着眉头看着他的胳膊,稍微将他已经烧焦的衣服撕下来一点点,兆海疼的直咬呀,勉强道:“一点伤不碍事!”
“都已经这样了,怎么不,你的胳膊是不想要了吗?”
谢亘拖着秦州,找到一家医馆,道:“你带着他在这等我,将你胳膊上的伤处理好,不必在他身上浪费药材!不值得!”
谢亘这么直接,兆海心下了然,秦州此人必是活不到明了,不由同情地看了他一眼。
谢亘去城外清点自己带的人究竟还剩多少。
接近旁晚的时候,吴畏身边的一个兵找到他:“谢公子,我们大人请您前去赴宴!”
谢亘整理了一下仪容,跟在兵身后,来到将军府,里面已经高朋满座,有地方官员,军中将士,吴畏坐在左手边第一个位置,仇钺坐在右手边,两人已经喝了几杯。
谢亘看见仇钺向他这边看过来,举起酒杯敬他,仇钺点头拿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之后,便不再看向这边。
谢亘不知道他走后仇钺和吴畏都了些什么,但见二人只不过一日光景就已经熟络非常,谢亘对此情景十分欣慰。
吴畏整场都在和吴畏喝酒,不断有人向吴畏和仇钺敬酒,二人一一喝下,大有不醉不归之势。
谢亘一人坐在角落独自饮酒,有人走至他的身旁坐下道:“兄弟独自一人饮酒多无趣,老兄陪你喝几杯可好?”
“大哥请坐,不知如何称呼?”谢亘有礼有节。
“我姓冷名峰,他们都叫我疯子!”冷峰笑着与谢亘碰了一下酒杯。
“冷大哥!您也是仇将军请来的贵客?”谢亘好奇他的身份。
冷峰笑了一声:“我并非宾客,只是仇将军帐下一军事!因今在城楼上看见你剑法撩,前来拜会!”
原来是这样,谢亘放下戒心道:“冷大哥抬举了,谢亘对剑术只是略懂皮毛而已!”
“谢亘?”冷峰差点儿站起来,“你就是谢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