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竹可不信,冷笑着将袋子还给陆振凯,看向陆瑾道:“是么,原来死活逼他就能让他妥协啊,那看来我平时还是逼他太轻了!”
他们俩那些陈年往事不过是翻来覆去炒的剩饭,陆瑾不想掺和,更不想再听,看来今晚家是没法呆了,双手重新插入兜里与俩人擦肩而过。
夏竹:“这么晚了,你去哪?”
陆瑾回头看了一眼夏竹,嘴角噙着笑转身,边朝她挥手边道:“你不是说我骗你没去张小东家过生日么,我这就去再过一次。”
如果知道结果会是这样,陆振凯一定不强逼陆瑾上车,更不会非得亲自送他到家门口,望着他离去的背影,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原以为随着时间的流逝,夏竹对自己的怨恨会淡化那么一点点,没想到却像是封存的一坛酒只会越来越浓。
他有些无力的转身看她,叹了口气才道:“夏竹,你对我的所有情绪,不该波及陆瑾的。”
陆瑾这些年的情况,他或多或少在邓紫霞和张大东口中了解过。
“所以,陆振凯,你是在跟我说教吗?”
夏竹嗤笑出声,言语中不乏冷漠尖锐,她道:“如果这些话你早些年你跟我说,或许我还能受教,只可惜你晚说了这么多年。”
说完,她转身上楼,至始至终都没正眼看过陆振凯。
拉开车门的那一刹那,陆振凯瞥见地上的蛋糕,站了好一会才弯腰座上驾驶位,关上车门又静坐了几分钟才发动车子离开。
直到陆振凯的车子消失不见,纪安澜才从灯光昏暗的角落里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