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愧是母子俩,一个负责赶人上绞架,一个负责绞死,配合的当真是默契无间,令人叹服。”何薄幸讥笑道。
金女士冷哼:“你阴阳怪气什么!你懂什么!你根本都不了解情由,若不是那些个家教自身不够端正,又怎会被阿磊给诱导。”
敢情还是那些个家教的错。
金女士对她的儿子的滤镜恐怕有千米厚吧。
若换个人,恐怕就得被金女士这倒打一耙的言论给气吐血了。
而我们的何薄幸,精通拳脚功夫,信奉能动手就绝不哔哔,是一个非常简单粗暴的人。
既然道理说不通,那就打一顿吧。
何薄幸翻了个白眼,不与两人争辩,转身噔噔噔跑上了二楼。
楼下两人:“???”
金磊问:“妈,她这是?”
金女士还是习惯性地把自己儿子当成柔弱无辜的小男孩,她吩咐了一句:“你先回房间,我上去看看。”
说完,也跟着何薄幸上楼了,刚走到楼梯的一半,就听见了书房里传来的巨大的响声。
金女士的眉心一跳,加快上楼的脚步,没走两步,却又看到了砸完监控电脑从书房出来的何薄幸。
何薄幸没理她,迅速又下了楼,顺着刚才自己打开监控看到的图像,顺顺利利摸到了金女士装的摄像头。
她沙发叠凳子,虎虎生风身手矫健地摘下了天花板一角的摄像头,拿自己的高跟鞋鞋跟狠狠一踩一碾,使得摄像头变得粉碎。
当母子俩反应过来时,事情已经结束了。
“何薄幸,你这是在干什么!”金女士尖叫。
何薄幸叹了一口气:
“我试图与你们讲道理,你们却非要让我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