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薄幸,你搞搞清楚,这是我家!”
何薄幸捏了捏拳头,骨头嘎嘣响,她看着金女士,笑了:“所以呢,你坐不坐下?”
金女士觉得这个漂漂亮亮却一言不合就要打人的女人简直不可理喻。
她憋闷地坐了回去。
“不管怎么样,我骂你,我要打你,都与我儿子无关,你让他回去,我和你聊,聊什么都行,他还是个孩子呢!”
金女士想先让儿子回房间。
她是真的蛮横不讲理,但也是真的把这个儿子如珠似宝地疼宠着,唯恐宝贝儿子被诸如何薄幸之流的狐狸精给勾搭走了。
金磊把征询的目光投向何薄幸,甚至腼腆地笑了一下。
他面容清秀,当他对你怯怯地笑时,像春天的花开了。
何薄幸和颜悦色起来:“金磊,你多大了?”
“……我十八了。”金磊说。
何薄幸若有所思点头:“成年了啊。”
她站了起来,对着还在沙发上坐着的金磊微笑:“你也起来吧。”
金磊迟疑着起身。
何薄幸冷笑。
“既然成年了,也该为一些事负负责了!”
啪!
何薄幸一巴掌甩在金磊清秀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