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你何事,”何薄幸特别不高兴,凤眸明亮,“你是不是想和我打一架,屡次三番提那些个破事让我朋友误会有意思吗?你是幼稚鬼吗?!”
顾徵闻言,先不动神色的后退了一步,确保何薄幸不能一下子就打到他,然后才冠冕堂皇正儿八经地说:“此言差矣!”
何薄幸拧眉。
“我并非是想让你的朋友误会你,而是我确实就是这么想的。”顾徵说。
何薄幸心中升起了不妙的预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既然有了一夜|情,你还是第一次,我就大发慈悲负责任地把你收了吧,从此以后,你就是我顾徵的女朋友了,”顾徵瞅见何薄幸堪称大惊失色的表情,有点不高兴,“你这是什么脸色啊,我顾徵家世清白又具有盛世美颜和良好的品格,这么优秀的人你都看不上的话你是想上天啊!”
悲剧还是发生了。
自从和顾徵×过后,何薄幸最为担忧的就是对方找上门来要她负责。
原本她见顾徵吊儿郎当一副纨绔子弟的样子,还稍稍放心,觉得这样的人应该不会甘愿被束缚找个女朋友。
可现在……
何薄幸皮笑肉不笑:“你是抖m啊。”
顾徵:“啊?”
“顾小先生,你是否还记得第一次见面我把你当鸭,第二次见面打你让你删除照片,第三次见面也把你按车上锤了一顿,你不是抖m的话会想让我这个屡屡揍你的人做你女朋友。”
顾徵摊手,十分水仙地说:“谁让我是一个非常负责任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