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瘪着小嘴，都能挂油壶了，“我不想走，我要晓月姐姐。”

那次她来，不得赖上半天，偏偏今天不让她多待。

她看江大海的目光越发不喜，都赖他！

“另外……”赵弘毅语气一顿，略略思索还是决定将心里的疑惑问出来。“有个问题不知道问的合适不合适，这些东西你是怎么学会的呢？”

黄晓月说的那些技巧，有的只要做生活的有心人就能观察到，有的却不是那么简单。

“我……”黄晓月语塞，面容有些犹疑。

她是怎么会的呢？

“觉得不合适就别问。晓月，不用理她。”看着黄晓月为难，江大海有些急了。

黄晓月咬咬唇，晶亮的眼眸似是蒙了一层雾气，淡淡泛着水光，“家里没钱，我早早就辍学了，村里的知青看我可怜借了我，很多书念，他们说自学也能有出路。

我也不知道什么书有用，杂七杂八读了很多，里面就有什么破案的……”

黄晓月欲语又迟，轻轻咬着下唇，满眼眶的水光似是承受不住万有引力，自内眼角汩汩流下。

她心里暗自琢磨着，这下应该过关了吧？真是人生如戏，全靠演技，要不是她在直播间里有充分的表演实践经验，现在还真不好应对。

【女人真是可怕的生物】系统客服不尤啧啧感叹。

“对不起。”饶是赵弘毅一个结过婚的汉子，也见不得女孩子梨花带雨，尤其是黄晓月还帮了他，他却这样……

一时间，他心里各种情绪交织，隐隐还带着几分怜惜，有种想疼疼这丫头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