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了吧,梅娘子这是?”
“奴家是来跟殿下辞行的!”
“辞行?要离开临安府?”
“是的,奴家打算去绍兴府讨生活!”
赵璩想了想,道:“莫不是因为之前只是,有人故意刁难你们?”
“殿下您安排知府大人照顾,谢指挥使也时常帮衬,何人敢刁难,只是奴家想去绍兴做些其他活计!”
“哦,原来是这样!那元夕月夕二位姑娘呢?”
赵璩肯定是关心月夕的,毕竟是谢青喜欢的女人。
“奴家前来,也为此事,奴家已经把卖身契还与她们,元夕还是打算跟我走,只是月夕无人照应,还希望殿下能垂恩照顾。”
谢青这两天被派去收各种材料,成是没有联系上,所以才来府上。
“呵呵,梅娘子高义,本王替谢青感谢你了。”
“奴家不敢当!”
……
聊了一会儿,梅娘子告辞,可却在走的时候,有点惆怅,或许是梅娘子奏唱的临江仙着实动人,让赵璩不舍吧。
是夜,谢青回府后得知此事,开心的差点要蹦起来。
赵璩还是第一次见谢青这般开心。
于是也算是给谢青放假,只是交代好生对待月夕姑娘。
再说春桃,如今已经能正常活动,只是箭伤还需要疗养些时日,并不能伺候赵璩,最开始的赵璩,还不好意思不习惯,现在反而没有春桃倒是不习惯了。
竖日。
韩彦直终于来到赵璩府上了,只是现在两人身份天差地别,韩彦直有些做作。
失去天性的韩彦直,着实没有那那么趣了。
那一首骚词,现在也在市井中流传。
想想还正是又去。
今儿自然是训学日,其实这时候没有周末的说法,王府的训学是两天休息一天,每逢初一十五也都休息。
尹正虽然现在改善了许多,但是讲学时,还是十分严厉的。
说来,韩彦直生于建炎二年,算起来比赵璩大两岁,不过赵璩体内有个三十岁的老灵魂,看上去就稳重多了。
毕竟少年心性,韩彦直逐渐开始活跃起来,结果惹怒了尹正,直接打了一顿手板。
赵璩本来正襟危坐,也就偷笑了一下,结果也被尹正呵斥了。
这一下两人同窗之谊逐渐产生。
尹正打完之后,韩彦直颇为不服气,于是尹正说起了那一首永遇乐,斥责韩彦直,谁教你的?
韩彦直一下就蔫了。
现在就怕别人提起这首词,当时玩兴而作,没曾想这才没过几天,就已经为此挨了两顿打了,第一顿,当然是韩世忠。
当真欲哭无泪。
到了午膳时间,尹正这才离去,韩彦直也终于可以长长的舒一口气了。
在赵璩可以营造之下,韩彦直也放肆了许多。
这时,赵璩才瞅准空子,问道:“你们家就四兄弟?没有个姐姐妹妹什么的吗?”
“没有,就我们四兄弟。”
“真没有?”
“等等,我爹的义女算不算?”
赵璩内心激动不已,不过面上没有表现,道:“当然算呀!”
“那倒是有一个,不过家父不许我等跟外人说起!”
“你觉得我是外人?”
“这?不算吧?”
“当然不算,你还是我师兄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