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皇命在身,现在又有了证据,就必须行动了。
于是,何若就带着人,去韩世忠府上,拿了韩世忠,又在韩世忠书房,找到少量书信。
此案一出,整个临安府沸沸扬扬。
这种舆论的程度,直接掩盖了赵璩和苏小婉之事。
……
却说赵璩还在府中听尹正讲学,宁喜竟直接匆匆冲进书房来。
“何事如此惊慌!”赵璩不满道。
尹正是个严厉夫子,此时也皱了皱眉。
“禀殿下,外面来了御史台的人,要拿尹正教授!”
“嗯?竟有此事?”赵璩大惊。
“殿下您看,这是拿人文书,御史台的人就在王府外,侍卫拦着没让进来。”
赵璩拿过来一看,果然是搜捕文书,只是事由未写明,只草草写了结党案问询几个字。
尹正倒是临危不乱,看了看文书之后,道:“且带老夫去瞧瞧!”
赵璩忙道:“恩师切勿自去,且等小王先去弄清原委,再行他计不迟!”
毕竟尹正可是他的老师,不是事情严重,估计御史台的人也不敢来王府拿人。
尹正却是执拗的人。
“老夫行事光明磊落,此计必是奸佞陷害,老夫若暗藏不出,岂不输理?”说罢,整理衣冠,径直而去。
赵璩也知道尹正是这脾气,没办法,只能跟在其后,以观其变。
王府门口果然谢青带着人,和御史台的人对峙着。
府门打开,尹正率先走了出来,紧跟其后的就是赵璩。
御史台带头之人,见了赵璩,立刻躬身过来行礼。
“监察御史汪勃,拜见郡王殿下!”汪勃约莫有五旬开外,不过他举步轻盈,身体健朗。
“哼,尔好大的胆子,敢来本王府上拿我恩师!”赵璩怒斥道。
虽然不过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郎,但是他可是皇室郡王,真发起火来,气场绝对强烈,御史台的人全部齐齐跪下,不敢发一声。
汪勃却是说话了。
“下官惊扰殿下,自知死罪,然皇命在身,不敢懈怠万一,待下官交了皇命,自当亲自来王府领罪!”
赵璩又要说话,尹正却罢了罢手,道:“殿下不必为难汪御史,老夫自去便是,相信官家自有圣断!”
赵璩叹了一口气,官家要是有圣断,就不会让秦桧把持朝政那么多年了。
只是此时已不好说什么。
但是跪着的监察御史汪勃以及御史台的人,却是不敢起身。
尹正走到汪勃身旁,道:“汪御史尽管拿老夫去交差便是!”
汪勃告罪之后,押着尹正去了,赵璩虽然心有不愤,但是也不敢出府,毕竟禁足是圣旨。
他立刻打发宁喜等人去打探消息,自己在王府听信。
外面已经传开,消息不难探查,陆续得到回报后的赵璩,有些愣神。
前因后果已经算是知道,原来这韩世忠书信当中,尽然也有与尹正的通信,并且尹正在信上直呼朝廷不公。
妄议朝政,罪名可是不小。
而最让赵璩为难的是,历史记载的韩世忠,是没有这档子事的,但是现在却有了,这说明,历史因为他的穿越,已经开始改变了!
就在这个关头,苏小婉却来求见赵璩,并且说了一个赵璩无法拒绝见她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