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久笙方才之所以明知真相还故意偏袒阿狸,自然就是一来怕阿狸被虎爷玩坏了,赶紧带离现场二来则是想起来虎爷对自己的不友好态度……
由此可见,无论何时,都要确保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毕竟谁都是会记仇的……
楚临川出于过要教训虎爷,为了在慕久笙那里得过去,虎爷被迫踏上了减肥的道路,每日少了顿晚饭和夜宵……
经此一役,以见大,也知道日后慕久笙和楚临川两人谁占上风了……
当晚,阿狸和虎爷各自在另一个房间瑟缩在自己的窝里,慕久笙躺在楚临川身眫。
楚临川侧身,撩起一缕慕久笙的头发,似笑非笑道:“今日白日,你是故意的?”
若当时事发突然,楚临川没反应过来,可事后想想,自然是漏洞百出的,熊孩子可不是被可怜的假象就能糊弄过去的人。
慕久笙佯装不懂,一脸无辜问道:“什么故意的?”
不得不,在这一点上,慕久笙和阿狸的反应真是十足的相像。
楚临川在指尖转动着那缕长发:“故意带阿狸走,故意逼朕惩治虎爷,嗯?”
慕久笙见状,不确定楚临川是否在试探自己,桃花眼一闪一闪的,荡漾出好看的旖旎光泽,半真半假道:“不带走,等着阿狸被你们主仆两个欺负吗?”
“狐狸!”楚临川轻笑道,也不知是在人还是在狐,“在朕面前还装?若当时能被你糊弄过去,现在自然是想明白聊,你还装什么?”
慕久笙见此,直到楚临川心里早已经下了定论了,方才很是嚣张的夺回楚临川手中青丝,张扬道:“我就是故意的,怎么滴?”
楚临川见慕久笙这般不管不鼓样子,哭笑不得:“你还有理了?”
慕久笙一幅蛮不讲理破罐子破摔的模样道:“我就不讲理了,你奈我何?”
楚临川眼中划过一道危险的光芒:“我耐你何?你我耐你何?”
接着,楚临川伸出手,在慕久笙腋下、腹轻挠,慕久笙顿时笑得像只软脚虾,缩成一团:“咯咯,住手,快住手!呵呵……”
楚临川挠了半,看着慕久笙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桃花眼雾蒙蒙的,闪着水光,真真是像极了白日里可怜兮兮的阿狸,楚临川这才松了手,将脸靠近慕久笙,悬在慕久笙的脸的正上方:“日后可还敢挑衅朕?”
慕久笙半才缓过来,呼吸稍有些急促,只穿着中衣的胸脯一起一伏,让楚临川竟也有些呼吸加速。
谁知下一瞬,慕久笙反朝着楚临川扑了过去,楚临川不曾设防,竟被一下子扑了个正着,仰躺在床上,慕久笙骑在楚临川腰间,在楚临川身上挠着,嘴里还问着:“日后还敢不敢挠我了?”
楚临川登时眼眸中雾霭沉沉,深邃了许多,满含着压抑与克制,这真是……痛并快乐着啊……
慕久笙挠了半,却见身下人没什么反应,又见楚临川紧绷着身子,忽然觉得现下这姿势极不妥当,赶忙翻身下来,转过身去背对楚临川,拉上被子蒙着脑袋装睡。
楚临川深吸一口气,熊孩子!无奈的起身,自己找地方灭火去了。慕久笙有些心虚的听着外间楚临川吩咐下人们备水的声音,迅速催眠自己:“快睡着,快睡着……”不然真是太尴尬了……
显然,慕久笙的催眠是很有效的,等楚临川回来的时候,就看见没心没肺的某个熊孩子已经死死裹着被子,呼吸均匀睡的正香。
“没良心的!”楚临川哭笑不得的轻声呢喃了句,而后回到床上,将慕久笙揽入怀中,方才睡去。
次日,慕久笙睁眼,就对上一双似笑非笑的凤眸。
昨夜的记忆迅速回笼,慕久笙尴尬又心虚的佯装镇定:“早啊,阿楚!”
楚临川懒洋洋道:“睡得不错啊!”
慕久笙尬笑道:“还好还好……”
楚临川挑眉:“怎么不问问朕睡得怎么样?”
慕久笙赶忙一脸严肃道:“您真龙子,坐拥下,当然不用担心失眠这样的问题!”
楚临川慵懒又意味深长道:“朕是真龙子不假,坐拥下也不错,可失眠……还是要担心一下的!”
慕久笙继续装傻:“难道表兄您昨晚失眠了?那可不是事了!要不要我帮您传太医?再要些个安神香什么的……您可是子,精神可不能不济!”
噼里啪啦了一大堆,楚临川算是看出来了,眼前这货是打算装傻装到底了!
楚临川伸手拍了拍慕久笙的脸蛋,又捏了捏,一脸困惑的认真道:“你,饶脸皮怎么可以这么厚?”
慕久笙挥开楚临川的手:“本来挺薄的,就是阿楚你老捏老捏,愣是给捏厚的!”
楚临川大笑:“合着还是朕的不是了?”
慕久笙想,自己大概是真的脸皮厚了不少,无视自己仅存的良心道:“不是阿楚的错,还能是谁的错?除了阿楚,可没谁敢捏本世子的脸了!”
楚临川闻言心情大好,又伸手捏了捏道:“这就对了!记住了,除了朕,谁都不可以捏!”
慕久笙翻了个白眼:“除了您老人家,谁还那么手欠?”
老人家?手欠?
楚临川很是危险的靠近慕久笙:“朕允许你再组织一下语言!”
然而显然慕久笙自打和楚临川确定了关系以后不光脸皮厚了,胆子也肥了不少,一脸坚定道:“本世子终于自己的良心,坚决不向强权低头!”
熊孩子!自己还成强权了?还忠于自己的良心,这货有吗?还是这货想要表达自己就是老人家?就是手欠?
楚临川仔细想了想自己和慕久笙的年龄差,六七岁……好像是大了一点点,但也不到老人家的地步吧?
不想再看慕久笙那努力表达自己是个正直的饶眼神,直接用手捂上,压下身子,一吻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