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公公赶忙道:“是!”
楚临川这才满意道:“备水吧!”
此时此刻,慕久笙已经如先前一样,斜倚在软榻上,思考人生,等着丫头们备好水,好和狐狸一起把身上洗一洗。
接着就听见了晚上要去找青橼下棋的事情。
又青又圆的某人现下很是难过,因为他发现他被容砚带着的几人给包围了。
实话,容砚的人险些没找到他,因为这货真的是被揍的亲妈都不认识了,要不是青木叫了他一声,容砚又亲自认真比对试探过后,怕是青橼就此逃过一劫了。
青橼哭丧着脸:“容相,您找我什么事啊?”
容砚虽然不会武功,但是也因此他手下的茗醉、茗酥、茗酿、茗酝等人都是个中好手,打起来一个比一个狠。
容砚就那么坐在那里,一身浅蓝衣衫,锦衣玉带,赌是公子如玉、陌上无双,悠悠喝上一口茶,轻叹:“差了些火候!”
茗酝立即上前:“公子,属下给您重新沏一壶!”
容砚摇摇头:“这茶越是新沏的,越差火候,唯有那过了三轮水的,方才是到了家的!这人,也是如此!”
茗酝会意:“把这个丑八怪揍上三轮!”
就这样,青橼很是悲哀的被一群人群殴了一番,确保青橼已经被打的毫无反击的心思之后,容砚才慢悠悠道:“本公子不是这个意思……”
青橼闻言险些没跪了,您不早啊!
茗酝嘿嘿一笑:“没事的,公子,不用心疼我们手疼!这人哪,揍两下子更听话,不耽误您事就好!对了,您是什么意思来着?”
容砚又喝上一口茶,轻轻吐了口气,道:“本相的意思是,重要的事情三遍!”
茗酝点头:“您的有道理!您得对!”
容砚这才终于开了尊口,道:“本相一把年纪,方才收了个徒弟。这徒儿被润难,要在两日之内下棋下赢你……”
青橼真是欲哭无泪了,道:“世子已经和属下过此事了,属下愿意输给她!”
容砚挑眉:“哦?”
茗酝抬脚一踢青橼:“我家公子话不要插嘴!”
容砚这才继续道:“刚才到哪儿来着?唔,本相记着反正刚刚开始,那就从头再来吧!”
于是青橼被容砚洗了一下午的脑……
至于若问容砚为何如此拖沓,可能就是因为太无聊了吧……
当晚,楚临川屋中,楚临川看见青橼时也吓了一跳:“谁啊这是?”
青橼忧桑道:“主子,我青橼啊!”
楚临川蹙眉:“朕记着朕没罚的你这么重吧?”
青橼支支吾吾了半,也没出个所以然来,毕竟容相和自己了一下午,其中有一条就是不要在陛下面前胡袄!
好在容砚和慕久笙及时到了,这才让青橼……更加悬了心!
这简直就是大恶魔和恶魔,对自己进行了惨无壤的身心折磨……
慕久笙和青橼坐在棋盘两侧,慕久笙状若不经意的瞧了瞧青橼,又瞧了瞧顾南柯,青橼一个寒颤。
茗酝站在一侧带着另外几个茗酥、茗醉、茗酿等,笑嘻嘻的瞧了瞧青橼,青橼又一个寒颤。
最后青橼瞥见了容砚,顿时想要举手投降,又在容砚温润的目光下坐直,拿起棋子,开始和慕久笙下棋。
慕久笙一如既往的臭棋篓子胡乱下,青橼则是心翼翼的假装对手很厉害的样子,生怕自己的棋子送死的不够明显,更怕不心吞了慕久笙的棋子……
楚临川算是看出门道来了,想来自己属下为何如此模样也是有了答案……本来还以为容砚会指点着慕久笙下棋,没想到这师徒两个凑到一起欺负人去了。
最后果不其然,慕久笙如愿赢了青橼。甚至还很是得意的朝着楚临川扬了扬脑袋,让楚临川气得牙痒痒。
“青橼,下去找李子领罚吧!”楚临川淡淡吩咐道,让青橼愈发坚信自己近来水逆,该去寺庙上香了……
慕久笙得意洋洋的瞧着楚临川:“表兄,我赢了!有奖励吗?”
容砚捂脸,自家弟子脸皮太厚肿么破?胆大包肿么破?
楚临川颇为不可思议的看向慕久笙,眼中写满了你怎么赢得心里没点数吗?显然对于慕久笙脑子的构造很是好奇。
慕久笙双手抱胸,仗着自家师父在,同样不可思议的朝着楚临川看去:“难道没有?”
楚临川无语:“你呢?”
慕久笙理所当然道:“当然有啦!有赏有罚嘛!”
楚临川摆摆手:“滚滚滚,赶紧滚!容砚留下!”
慕久笙识相的麻溜的消失了,容砚失笑:“看来陛下是找到克星了!”
楚临川摇头:“也不知道苏湛是怎么教的孩子,好好的孩子教成这样!”
容砚颇为意味深长道:“我看陛下是乐在其中呢!”
楚临川点点头:“也是,难得遇到这么个有意思的。好了,你威胁暴打朕的手下的事情吧!”
容砚摇头:“本相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怎么打的了你的手下?”
楚临川斜眼:“你是没那本事,但是你的手下未必没有!朕看过了,青橼脸上的伤绝对有你身边那个茗醉的手笔!一般人都打不成那样!”
容砚微笑:“不过手下之间的切磋罢了,关本相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