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久笙正处在半梦半醒之间,便感觉被人往下拉扯,下意识的反抗,然而还没两秒,整个人已经落到了水郑
慕久笙衣衫湿了个通透,自是恼火非常,咆哮了声:“楚临川!”
声音之大,惊起一滩鸥鹭。
听得原处容砚、叶荣筝纷纷瞩目。
楚临川倒是没有计较慕久笙逾越之举,反倒是觉得这家伙与自己倒是愈发不见外了。嘴上还是象征性道了句:“到时愈发胆大了!”
慕久笙睡得正舒服的时候,被人直接拉水里去了,站起身来:“还有更胆大的呢!”
接着捧起一手的水不管不顾朝着楚临川泼了过去。楚临川顿时胸前湿了一片。
楚临川也很是兴奋,接着同样一捧水撩了过去。
两人直接化身幼稚园的朋友搁水里玩的起劲。
叶荣筝看的艳羡,却到底对楚临川这子有些畏惧,容砚看了眼叶荣筝,道:“我去把鱼拿过来。”
不然这鱼估计黑也吃不上。
叶荣筝赶忙:“哦,好的。”
见容砚往这边过来了,楚临川把慕久笙往身后一拨,确定容砚看不见什么之后,方才等着容砚过来。到底,女儿家的脚还是不要让太多人看过的好。
容砚笑意弥漫在脸上,显然是毫不掩饰对楚临川此时狼狈模样的嘲笑:“玩得开心?”
慕久笙在楚临川身后探出脑袋:“容师父也要来玩吗?”
楚临川:“你容师父怕水,来不聊!”
容砚看了看那浅浅的水流,强调道:“来是想来,可惜我还得去处理食材啊!”
慕久笙啧啧了两声:“容师父,这就对了,日后你若是成了家,定然是个好丈夫啊!嫁给你的女人有福了!”
话音刚落,脑袋就被楚临川一把拍了回去,容砚笑着摇摇头:“出去一趟愈发没有规矩了!都打趣起师父了!”
拾起地上的包裹,转身回去。
楚临川侧目看向慕久笙:“怎么,心动了?”
慕久笙摇摇头:“没啊!就是感叹下而已。”
楚临川这才满意的将一颗心收回肚子里,道:“没有最好,容砚那颗心可是黑得,你若是对他心动,日后保不齐被卖了还帮他数钱呢!”
慕久笙闻言眼珠子一转:“表兄莫不是嫉妒容师父?”
楚临川有些心虚道:“朕嫉妒他什么?”难道自己的心思表现的这么明显,让这么个没心没肺的家伙都给看出来了?
慕久笙晃晃脑袋:“嫉妒容师父得女人喜欢!上次寒食盛宴的时候我就发现了,找容师父谈情爱的女子那么多,找表兄的却是一个都没樱由此可见,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都知道容师父可为良人!”
楚临川一脸空白麻木道:“她们没找朕谈情爱是因为没找到,凡是靠近朕的朕都让青影卫给引走了。”所以嫉妒容砚什么的是不存在的。
慕久笙一幅你开心就好的模样,故作理解的点点头。
只是却让楚临川更加憋闷,若是她直接有什么出来,自己还好反驳上一二。她就这般,自己连反驳都像是在辩解。
没心思玩水了,楚临川把慕久笙拉上岸,各自穿好鞋袜,方才用内力帮慕久笙烘干了衣衫。
回到容砚身边,篝火已经点燃,烤鱼也架在了篝火之上,发出阵阵烤肉的香味。
慕久笙伸手自怀中掏出个瓷瓶,递给容砚:“再加上些这个吧,很好吃的。”
这瓷瓶中正是孜然,早些时候从伽罗族那里拿的。虽一切皆幻象,但这些个农作物还是真的。
容砚放在鼻尖嗅了嗅,道:“是安息茴香?”
慕久笙惊讶:“容师父也知道?”
容砚笑道:“当年跟着义父走下的时候,曾经在一个部落见过。”
慕久笙激动道:“是什么部落?”
容砚抬眸,显然不太能理解慕久笙的激动。
叶荣筝和楚临川两个是知道的,到底,慕久笙在阿努斯身边颇受照顾。当日虽未些什么,这些时日来也不曾有什么表示,但终究有些人还是入了她的心。无关情爱,只为那恩师一般的照料。
楚临川伸手就如给动物捋毛般划过慕久笙的后背,以示安慰。
容砚:“那部落四处都是吊脚竹楼,族人以狩猎为生。”
慕久笙转头看向楚临川:“有没有可能……”
楚临川摇摇头:“不可能。伽罗族的阵法只要破了,便不会再存在。容砚去的,不会与咱们在同一处。”
伽罗族的阵法,慕久笙自然是知道的比楚临川多。只是终究还是有些遗憾罢了。
容砚蹙眉:“你们的伽罗族,与伽罗帝国可有关系?”
楚临川:“伽罗帝国的前身,当年留下的阵法,被我们闯了。”
容砚:“你倒是提醒我了,我和义父去的那个部落,与伽罗族好似还有些干系,唤作南邵。”
慕久笙惊讶:“当年南邵不是覆灭了吗?”
楚临川也蹙眉:“也许此南邵非彼南邵呢!日后待清闲了,朕带你去看看。”
慕久笙:“好。”
容砚看着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但想来也是有番故事的。
不大会儿,鱼已然烤好,每人分上两条。
叶荣筝尝了一口,竖起大拇指:“苏沐生,你的不错,容公子的庖丁之技实在过人!”
慕久笙得意的一扬眉,活似被夸的是自己:“是吧!”
楚临川表示,对于厨艺不擅长实在是吃了大亏,尤其当心上人是个吃货的时候。
不过容砚的手艺能分散了家伙的伤感,也算是功德一件了,楚临川如是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