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琴不悦了,小肉爪子轻轻挠了挠,挠的宋灼心里发痒:“小爷的手感绝对不比玉兔差!你要不撸我就是看不起我!”
宋灼轻轻伸出手,摸了摸肩膀上的小家伙,段琴享受的眯起眼。
宋灼又将段琴小心翼翼抱着放在桌上,自己趴着桌上盯着看。
见宋灼一直看着自己的断尾处,段琴既羞涩又恼火:“好吧,它确实长不出来了!你想咋滴!”
宋灼只觉得喉咙干哑:“我可以轻轻的碰一碰吗?”
他的声音很柔和温柔,与平日的粗言粗语形成极致对比。
段琴咋舌:“只许摸一下。”
段琴翘起屁股,对着宋灼。
断尾处长出了一个肉肉的小凸起。
宋灼的手指轻轻的触了过来,在上面按了按,麻麻的,暖暖的。
段琴:“手感怎么样?”
宋灼:“很舒服。”
段琴偏过头看向宋灼,那人眼睛晶亮晶亮的,仿佛真的很喜欢动物,仿佛对一切都充满着希翼,仿佛从来都没想过去死。
他的笑容纯净的不可思议,仿佛干干净净从未做过害人的事。
段琴神色微微一滞,脱口而出:“要不我再给你摸一下?”
宋灼的眼神越发柔和,几乎能滴出水来:“好。”
宋灼径直抱起段琴,对着他的屁股吹了下。
凉风起,段琴浑身打了一个寒蝉:“你干什么!你在亵渎我的屁股你知道吗?你的口水都喷上来了。”
宋灼轻轻的将段琴贴在脸上来回蹭了蹭,沉黑的眸子满是心疼:“吹一吹,就不痛了,不痛了啊。”
尾巴断了的滋味段琴能记一辈子,因为那是一只狐狸的耻辱。
就像人类被当众扒光衣服的耻辱。
可此刻,段琴一点也不觉得疼也不觉得难受了。
“早就不痛了。”段琴听到自己这样说:“再说了!长着尾巴的狐狸一抓一大把,没尾巴的狐狸倒是罕见,小爷多稀罕哪。”
宋灼的眼睛里有星星,有炽热的热烈的悸动:“恩,你很稀罕,我稀罕你。”
这话仿佛一股暖流流入心中,段琴听着脑子也乱了,说出来的话更是没经过大脑:“要不我在给你撸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