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极狭,才堪堪让他能通过。而后眼前一片开阔,段琴上了岸,四下打量,这里似乎是一个普通的府邸,假山亭廊,儒雅好看,却也因为没有人气,而显得萧索冷清。
说不清是什么感受,总觉得这里格外的邪乎。
似乎接下来会有了不得的大事发生。
忽而,听到有人若有似无的哭泣声:我不怕,我真的不怕。
段琴追随声音拐了弯,只见偌大的庭院正中一棵参天大树。沐浴日月之光,竟长得十几人都合抱不住的粗壮。
而二丫正被枝条缠绕着挂在枝干上,旁边很多悬挂着因为二丫挣扎而轻轻晃动的森森白骨,白骨身上还挂着一丝一缕红色的绸缎。
枝条似柔软的绳索将二丫包裹的严严实实,更有藤蔓直直的扎进二丫的身体里,一汩一汩的吸收精气。
树干随之愈加粗壮。
听力太好,有时不是一件好事。他能清楚的听到精气被吸走的声音,二丫的躯体被穿透的沉闷声响,还有那个可怜的女子最后的倔强:我不怕,真的不怕我有点痛云英哥,云英哥,云英哥
吵!太吵了!吵得狐狸不能思考了。
段琴手心一条白线甩过去,树枝被拉开了些,不过倏而,二丫已变成耄耋老人。
她被过多的吸收精气,人也无力回天了。
这时,藤蔓齐齐朝段琴裹挟而来。
枝头尖如刀似乎要将段琴穿了透心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