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光末吓得尿了裤子,当即道:全招。
原是他同邵旭交好,而那不识抬举的宋状元郎老是碍邵旭眼。
程光末便想找机会教训教训宋灼。
他给赶马车的小六一大笔银子,让他将宋灼的马车赶到郊外,看宋灼如何回来!
他本想去狠狠嘲笑宋灼一番,岂料去的路上,见到一欲要去城里卖花的妇人,这才挑逗了几句,玉佩掉落何处也未曾得知。
岂料,后来才得知,宋灼下落不明,这下不敢说实话。
可是现如今谁都不会再信他的话了。
程光末,已经是公认的凶手了。
邵旭能吃什么亏,自始至终他都没露面。
人不是他让杀的,而是有蠢货为了巴结自己做的蠢事罢了。
宋灼笑了,不是那种发自内心的笑,而是皮笑肉不笑。
不甘和憎恶灼烧着他的心,越暴怒,越平静。
“多么合情合理的解释!有意思。”
段琴瞧那笑着实瘆人:“你不会发疯了吧?”
“天底下的人都疯了,我都不会疯的。”
宋灼的眼里闪着宁静而汹涌的波涛:“打败一个人没意思,我要驯服这偌大的京城。”
还说你没疯?
你咋不上天呢!
回去的路上,宋灼沉默不发一言。
胜利的曙光就在眼前,却被邵遐举摆了一道,他倒是一直都小瞧了邵遐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