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琴收起怒火也收回手:“我试探过,那道士道行不深却有一个很强大的法器。我若强行用法术,恐怕小爷我带着你这个拖油瓶很难逃出生天。不过,幸好小爷我聪明绝顶心生一计,就看你配合不配合了。”
宋灼擦了擦脖子上的血,几乎没有迟疑的说:“我配合你!”
活着就有希望,死了,就什么都没了。
段琴从怀中掏出一个簪子:“此簪名为似玉簪,只要戴上它,就可拥有如花似玉的面容。”
宋灼没接:“我戴?”
“这不废话吗?小爷本就耀眼绝美,需要戴吗?”
宋灼心理建设:他很可爱,不能打不能骂,只能撸。
宋灼接过簪子,脸色平静如初。
“事先说好,如果被黑衣人发现,继而打草惊蛇,我会倏地一声跑掉,你自己自求多福。”
宋灼还颇好心的提醒狐狸:“到时别忘了拿走内丹。”
他将簪子别再发间,顿时身体发生明显的变化,待胸前鼓起两团,宋灼终是红了脸,段琴笑的上气不接下气。
只要宋灼难堪,他就快活。
“哎呦,幸好你是男的,要是你生为女子,长这鬼样儿,恐怕一辈子都不会有人喜欢你。”
宋灼十分沉得住气:“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我们要扮演的是一对夫妻,你且叫一声相公来听听。”
宋灼几乎咬牙切齿:“但是后面是什么!”
又来!又来!
黑衣人白天也没放弃搜索宋灼的藏身之处,只为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只是白日,他们穿上普通的粗布麻衣,装作打樵的樵夫和农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