孰轻孰重,是个人都拎得清。
“婢女当真要去收拾东西了。大人的好婢女记在心上,若大人需要婢女,婢女会马不停蹄的赶到大人身边伺候着。”
段琴深深叹了一口气:“婢女真是忧心,大人挑剔臭脾气又多,旁人恐怕照顾不好大人。大人若瘦了该如何是好。婢女忧心的手都软了,看样子今天是没办法收拾包裹了。”
又似乎喃喃自语:“都怪婢女心疼大人,妄自出头,现如今被赶走也是咎由自取。”
“去开窗户。”
“啊?”段琴以为自己听岔了。
宋灼声音极轻极轻:“透透气。”
“好嘞。”段琴开了窗户,站在一边等宋灼的下文。
岂料那人拿起书看起来,全当自己不存在一般。
“大人,可还有什么需要我做的?”
又是蚊子哼的一般声音:“去打一盆热水来。”
莫说是热水,就是让段琴上刀山,他必是上的比谁都快活,忙屁颠屁颠打了热水来。
“拧帕子。”
段琴:“拧好了?大人可是要抹脸?”
宋灼道:“抹你自己的。”
“啊?”
“快点!”
段琴胡乱的抹了一把脸:“好了。”
“眼睛。”
段琴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宋闷骚居然担心他哭伤眼睛了?
看来哭这招还是很有用嘛。
估计小夏那回哭的太文雅了,得向他这样涕泪横飞,哭的惊天动地、触目惊心才好。
“明天我可还能过来呀?”段琴小心的问。
“你说呢?”
“君子二言,八马难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