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灼:“你的勤学苦练来自你日上三竿才起吗?”
至于改诗什么的,不过是因为段琴本就懂点诗词歌赋。
装不懂,不过是为了接近宋奸人罢了。
现如今,邵旭的诗是万万不能写的,这才写讨好的话来哄哄宋灼。
这样都讨好不了他?
段琴噗通一声跪在地,双手死死抱住宋灼的腿,涕泗横流:“大人,求求你不要赶婢女走,婢女上有老下有鸡鸭狗猪猫要养。看在婢女尽心尽力服侍大人的份上,大人饶过婢女一回吧。”
宋灼被这一出整的手足无措,他何时见这胆大的丫鬟掉过一滴眼泪。
身子一僵,想让小西撒手又不知为何迟迟开不了口,脸一偏看向别处:“我给你一个机会,你解释给我听。莫要信口开河!”
段琴只觉得蛋疼。
他倒是忘记了。
眼泪这玩意儿对宋灼无用,毕竟那时候小夏哭的春梨带雨,宋灼也不为所动。
当即抹了泪:“什么样的算信口开河?大人你说,我尽量避免。”
宋灼要去拿帕子的手一顿,眯了眯眼:“比如说自己长了一双顺风耳。邵旭作诗时,你就听到了。”
段琴:
“又或者,邵旭将诗写了下来,被你拾到。”
段琴:
“为何不说话?”
可是他就是耳朵好使啊。
段琴苦着一张脸:“那婢女要是说真的从书上看来的?大人信不信?”
而后叹气:“大人肯定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