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想,如果某人在漆黑的夜色中,挥舞自动发光的双剑,那岂不是美极俊极、妙极叹极。
见墨承威前来,墨倚寒难得的对他招招手,开怀大笑道。
“快,威儿,你快来看。我说这曲将知晓这些上好宝剑的所在之处吧!”
“钱家!清苑钱家,竟有如此之宝剑,如若不是被曲将找到,恐怕今生今世,为父都不知这世上,还有可以自行发光的宝剑。真是妙啊!”
等了半晌,未听到预期的赞言,墨倚寒抬眸望向墨承威,见他面带焦色,心慌难平,不禁发问。
“你苦着个脸做什么,又有什么坏消息告诉我。”
“父亲。”
墨承威对他施一礼。
“接到传报,曲将……曲将他被人擒住,现在正被押在去往靖西萧家的路上。”
“什么?”
墨倚寒面色一沉,语气不悦道。
“这些手下是怎么做事的,知道是何人所为吗?”
“是……是秭归白家的晓梦蝶,还有……烈家两兄弟。”
“哦?”
墨倚寒冷哼一声,拂袖转身,坐回到长蛇椅中。
“烈家两兄弟也就罢了,一个女娃娃,也不知天高地厚的参与进来。”
顿了顿,他又道。
“说一千道一万,还是手下人办事不利。”
听到父亲训斥的叫骂,加之暗中派出的手下,说晓梦蝶缕缕破坏自己杀害墨子渊一事。
新仇旧恨一起袭来,添油加醋般,墨承威道。
“父亲有所不知,这个晓梦蝶乃秭归白家大弟子,因医术精湛,还接二连三救了烈家两兄弟,备受其重视。”
“曲将到各世家寻其宝剑,晓梦蝶探其究竟,常坏其好事。”
“不久前,不但将曲将手中的清风剑私自扣留,还把其寻到,准备回来献给父亲的晓夜剑据为己有。”
“竖子嚣张!”
墨倚寒闻言勃然大怒,真气运转,右手抬起,呼的一掌打在面前的石桌上。
顿时,石桌细纹蔓延,不消片刻,碎裂成粉末状,四散下来。
“去,先把那个曲将从靖西萧家救出来。至于那个晓梦蝶,坏我大事者,你知道该怎么做。”
“孩儿遵命!”
墨承威低头抱拳,嘴角轻轻扬起,一抹诡异奸诈的笑意显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