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得话,恭敬地福了福身,转身离开了白砚浓的院子。
白砚浓扫了眼棋盘,到什么也没说,继续下自己的棋。
见白砚浓没啥反应,估模着他没发现动了手脚,云祁得意的落下自己的子。
结果,云祁还没乐呵多久,就发现自己被白砚浓压制的死死地,根本无路可走。
见云祁哭丧着脸,白砚浓放下手中棋子:“你看,我让你一步,你也赢不了。”语气中没有丝毫嘲讽。
“我就不应该来找你玩”云祁小声控诉。
“走吧,舅母到了,我们去晚了不好”对于云祁的控诉,白砚浓选择性失聪。
前厅
云鹤坐在上位,和林玉印聊着:“明天的宴会,女宾就要劳你多操些心了。”
林玉印笑着说:“瞧父亲说的什么话,都是自家人,操心那是应该的。”
云鹤对于自己的这个儿媳妇,说不上不满意,但也不太亲近,为人确实贤惠,但却是个事儿多的主,嘴也碎,藏不住事儿。
而云祁身份这事儿,云家除了云鹤和白砚浓知道外,其他一概不知道内情,都只以为是云鹤小儿子留下的闺女。
在云鹤和林玉印说话间,林玉印身旁坐着的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一直安静听着,未说一句话。
云鹤视线放在了那小姑娘身上,有些担忧地问林玉印:“兰君还是不爱说话吗?”
林玉印的眸子暗了暗,脸上的笑意也收敛了:“还是老样子,宫里的御医都束手无策。”
云鹤叹了口气道:“这孩子也是个命苦的!”
咋眼一看,云兰君安静坐着,倒是配极了她那副如出水芙蓉般,清新娇嫩的样貌。
可安静的原因,却是她六岁那年曾被人贩子绑走,七日后才被救出,此间经历了什么,无人可知。
自救回来后,除了跟救她回来的白砚浓说过话,就再也不曾开过口。
林玉印自知对不起这个女儿,便将一门心思都用在了云兰君身上,走哪儿带哪儿,儿子都不管了,就盼着云兰君有天能和她说话。
一阵脚步声打破了厅里阴郁的气氛,白砚浓和云鹤前后脚进屋,给云鹤问完好后,白砚浓看向林玉印,给云祁介绍:“这是我舅母,你叫婶婶。”
云祁极其上道:“婶婶好!”
林玉印高兴的应了,夸道:“这就是云祁吧,长得可真水灵,这小脸,白白嫩嫩的,看着就喜人!”
“婶婶也好看”互夸谁不会。
白砚浓又给云祁介绍云兰君:“这是兰君,舅母家的大女儿,就比你大一些。”
云祁笑眯眯地叫:“兰君姐!”
云兰君没理,也没回应,眼神就只盯着白砚浓看,从白砚浓一进屋子中就这样看着。
云兰君没理云祁,云祁也不觉着尴尬,自顾自的在云兰君旁边的位置上坐下,一脸看好戏地瞧着云兰君和白砚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