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却初见时的热情有礼,现在的他,才是真的露出了商人本色:淡漠、无情,怕也早已见惯,也处理惯了这种事。
正厅
阮芙瑾用了云祁给的药,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也能下床了,这不,一听说云祁今儿来了,她赶紧就坐在正厅焦急地等着。
“怎得还不来?”阮芙瑾有些急得问身边的丫鬟。
丫鬟笑着安抚阮芙瑾:“夫人别急,云姑娘先去了少爷那儿,一会儿子就过来了。”
阮芙瑾也是知道云祁先去了董雁知那儿,才没过去打扰,想着让两个孩子单独相处相处,不然,依着她的性子,早就将云祁要来陪她说话了。
正想着,董雁知就从外边走进来,在阮芙瑾下首坐着。
“母亲,你身体未好全,怎得就下地了”没了淡漠,言语间皆是浓浓的关切。
阮芙瑾瞪了董雁知一眼,就眼巴巴地望着门外,可迟迟没见着自己想见的人,恶狠狠地朝董雁知开口:“云祁呢?”
莫名其妙被母亲凶了一顿,董雁知觉得好无辜,他当时自己先出来了,也不知道云祁跟没跟上。
“瑾姨”说曹操,曹操到。
阮芙瑾赶忙起身,迎上云祁,拉着她的手就开始寒暄:“云祁啊,你好久都没来看瑾姨了,瑾姨好想你。”
云祁一阵尴尬,这离她上次来董府,也没过多久吧!
但云祁没说,反手拉住阮芙瑾的手,笑眯眯地说:“瑾姨,我也想你了,还惦记着你的伤呢,你好些了吗?”她想来知道如何讨人欢心。
“好,好着呐,用了你给的药就能下地了”
……
二人正聊着,一个小厮走进了正厅,交给了董雁知一封信:“少爷,这信是刚刚用刀订在大门上的。”
接过信,轻飘飘地问:“伤人了吗?”
小厮摇摇头:“没有。”
“下去吧”
小厮又恭敬地退出正厅。
阮芙瑾和云祁都注意到了董雁知这边,阮芙瑾先开口问:“谁的信?”
其实阮芙瑾平时没太爱管这种闲事,是见云祁一直关注,才问了问,云祁对董雁知关注,对于阮芙瑾来说可是个好事。
“不知道,没署名”老实地回答,董雁知对母亲一向是坦诚的。
打开信件,几乎是一瞬间,董雁知就认出了这信出自谁手,眉头随着信的内容皱成一团。
看着董雁知的表情,云祁直觉告诉她,这信绝对和炸船案有关,丫鬟刚被埋,这信就传来了,太蹊跷了。
看完信,董雁知将那信纸团成一团捏在手里,对阮芙瑾说了句:“母亲,我有事要出去”然后就走了。
云祁也着急忙慌的向阮芙瑾辞行,跟上了董雁知。
阮芙瑾站在正厅,看着二人的背影,越看越般配,越看越喜欢,欣慰地露出笑容。
董雁知在阮芙瑾眼里,就是个闷葫芦,成天就做生意做生意,老大不小了,在生活十几年的京都,连个爱慕对象都没有,可是把阮芙瑾愁坏了。
这不,又不知道因为啥,非要跑到这儿开店,阮芙瑾不放心,就亲自跟来了,就寻思着在这儿能给董雁知找个也好,没成想还真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