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啥,人本就是个胭脂商,不招待姑娘,招待你个大老爷们?你买胭脂吗?”
“哎呦,你这话什么意思?”
……
几个人讨论着,然后又笑作一团。
云祁咂咂嘴,继续低头吃面,花舟,听上去还挺有意思,最重要的是,竟然不要钱,着实符合云祁的心意。
吃完面,云祁又逛了好多铺子,但却一样没买。对于云祁来说,看看那些过了眼瘾就好,将钱存着放在口袋才更让人觉得踏实。
穷过的人,才知道穷的可怕,所以一旦有了钱,便只晓得了存,永远都不会在让自己穷回去。
算着时间,云祁回到了原来的茶楼。
“怎的回来那么晚,用过午饭了吗?”白砚浓看着提起水壶倒水的云祁问。
猛灌一口水后,云祁说:“当然用过,这都什么时辰了!”
话音刚落,就传来了‘咕’地声音。
云祁尴尬地看着白砚浓,问:“你还没用饭吗?”
白砚浓轻轻‘嗯’了声,拿起茶盏抿了口水。
原本是想等云祁回来一起用饭的白砚浓怎么也没想到,云祁玩起来压根就没想过他。
“那要不这会儿让掌柜给你上点吃食?”云祁询问。
白砚浓看云祁窘迫的样子,轻笑着说:“没事,我过了时辰就不进食的。”
这个习惯云祁真是才知道,她和白砚浓平时在山上时,因为白砚浓下厨,每次都是在固定时辰吃的。
将茶壶向白砚浓推了推,云祁道:“那你多喝些水,也能垫垫。”
南溪镇的一处小别苑
在茶楼又喝了一会儿水,白砚浓就带着云祁来到了这个刚买下不久的别苑。
云祁推开门,映入眼帘的就是刚栽好不久的的梅花树,没到冬天,树上还是光秃秃的。
还有和山上院子中一样的秋千。
整个院子,与山上的院子重合度极高,云祁惊讶的看向白砚浓。
“前不久买的,以后在上山无聊了,就可换到山下住”白砚浓拉着云祁进了门。
云祁听了白砚浓的话怔了怔,以后,怕是没机会在住了吧!
白砚浓很敏感的察觉到了云祁的情绪不对,却不知该如何安慰,兀自问起:“满满要玩秋千吗?我推你。”
云祁没有拒绝,她不想今后的事情影响到今天的开心。
“你知道吗,我听说明天的集会,有个大富商准备了花舟供姑娘们赏湖”云祁坐在秋千上,对轻轻推着她的白砚浓分享自己听到的事。
“知道,是京都来的胭脂商,叫董雁知,祖上几代都做的这生意,这次来南溪镇开第二家铺子”
云祁双脚触地,稳住秋千,转身惊奇地看着身后侧的白砚浓,“我的直觉告诉我你并不简单,奈何我没有直接证据来证明。”
云祁一直都很疑惑白砚浓究竟有着怎样的势力。
要说很厉害吧,也没有哪个厉害的人会自己下厨,收拾屋子,洗衣服的,欺负他还逆来顺受的。
要说平凡吧,他身边又总会出现武艺高强的人,比如老给他们往山上送东西的那几人,而且情报网很大的样子,不管发生什么事,白砚浓好像都能知道。
对于白砚浓,云祁只想说:真是一个让人琢磨不透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