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虬散人高深莫测地抚着胡子,一副天机不可泄露的表情。
白砚浓突然想到了什么,在紫虬散人身边石凳上坐下,质问:“师父,你是不是从我带那姑娘回来,就知道她是你让我找的人?”
“当然了,你以为本散人的占卜之术是哄人玩的!”
“那您昨天为何一副自己的人自己管的模样,还嚷嚷着让小姑娘等死?”
“那本来就是你的人,至于等死什么的,都是吓唬你的,伤的没那么重,要怪就怪你自己学艺不精,这症状都看不明白”
“我只是不喜与人接触,师父教授的知识,我都有好好学的”华丽丽的忽略了第一句话。
“不喜与人接触你还学什么医,自己治自己吗?”
白砚浓自知理亏,垂下了头,他也奇怪,自打有记忆以来,便患有了洁癖症,不知病因,根本无从治疗。
紫虬散人也无奈,这是心理上的病,他无能为力,只能靠白砚浓自己去克服,可难就难在,白砚浓自己都不知道是为何得了这病。
“你这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原本只咱俩生活在一起,不用顾虑那么多,就没在意,可现在住进了一个小姑娘,你是肯定会受到影响的,待看看那小姑娘是否能磨好你这病”
白砚浓听得懵懵懂懂,难道,那个小姑娘能治好他的病?
这个憨憨怕是不会知道,这个姑娘并未治好他的病,但却成了他的例外。
云卷云舒,昼夜更替,有些事情在不经意之间发生改变。
而云祁的故事,才刚刚拉开序幕。前路未知的艰险,是最吸引挑战者继续向前的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