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清一色西装的男人们和穿着骑手服的男人们,大眼瞪眼,全脸懵逼。
陆晏更是直接绕到了沙发之后规规矩矩的站好,把战场交给媳妇儿。
然而时深的眼神却时不时的落在陆晏的身后,让他浑身发毛。
时深不喜欢自己身边的人抽烟,这一点,陆晏比谁都清楚。
他甚至默默的在身后把自己的唯一带着的一根香烟,用手指甲一点点的掐断,毁尸灭迹…
季眠脾气一向火爆,虽然时深身手比她好太多,可她总觉得阿深只负责卖萌撒娇,她就喜欢得不得了。
这种打饶事,不适合阿深这种姑娘。
于是季眠直接冲过去,揪住魏鸠的领口:“老娘再问你一次,你儿子去哪里了?马上把他给老娘叫来,不然老娘掀翻你的集团,你信不信?!”
魏鸠满脸憋屈,刚刚陆晏带人冲进来,二话不,把他往死里揍了一顿,逼问他儿子的下落。
揍得他东南西北都找不到了。
魏鸣这狗东西,到底惹了些什么人物?
单单就陆晏这一个人他就支撑不住…
他正战战兢兢的询问陆晏发生了什么事,这个女的又带一堆人冲进来,二话不砸了他办公室的门…
“这位姐,有话好,我儿子这是惹了什么事?回头我会亲自教育他…”
“呸!”季眠恶狠狠的在魏鸠的老脸上啐了一口。
“你儿子就跟他老子一样sb,你还教育?我去你妈的!”季眠直接把魏鸠给一掌推倒。
陆晏看着,突然想起,上辈子最护时深的人,除了时爷爷就是季眠和安娜。
后来时深为了他,同两姐妹闹翻。
连时深的葬礼,她们都没来…
心脏骤然抽痛,陆晏的脸色有些不同寻常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