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凉的声音,听似漫不经心的语气,在船舱内淡淡铺陈开来,下压的气势却让人脑门发凉。
沉默的人更沉默,缩着的人再往后缩。
陈青阳,“……”隐隐明白了。
再看十三公主,是全场苟得罪完美的那个,脑袋都缩得看不着了。
“就、就吃了一、一块。”夏侯非答得磕磕绊绊,自觉丢了堂堂公爷的脸,但是对上对面男子那双沉如墨的眼睛,他竟然没有底气直起腰来。
哥,救我!
他妈到底怎么回事?
祖父给他上家法他也只是屁股疼,现在他脖子凉啊!
不就一块果脯?果脯是什么稀世珍宝吃不得吗?
你要,我去百味斋给你包圆了!我有钱!
“公爷不必紧张,苏某只是问问。”
夏侯孤立无援非,“……”
众苟,“……”
“抱歉,刚才对公爷言语有些无礼,苏某借花献佛,敬公爷一杯?”
苏伯言倒酒,倒完后,酒壶放手边。
夏侯非,“……”
画舫靠岸,公爷成功醉死,趴在船沿吐得稀里哗啦眼泪直流。
最后是被厮抬回去的。
至于苏公公,下了船后了,面无表情,带着公主去放了莲花灯,去猜疗谜,最后去百味斋买了十数种点心让公主带回离风殿。
独独没有又甜又好吃的果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