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夜无殇自始自终都表现的太过于残暴，又或许他表现的太过于冷血，这样子不断落泪的他倒让顾锦觉得有些不太真实。

啊，他心里应该很渴望一个人能够懂他自己吧。

“不要，不要看我！”

夜无殇突然站起身来，不断的往后退去，眼睛充满了恐惧，害怕到了极致，眼睛变得那样空洞。

顾锦心里微微一痛，那样风轻云淡的男子，对于这件事确变得如此恐惧。

她微微一笑，“之前离得那么近的时候，我早就看得到了，如果我害怕的话我早就走了，你不用太过于在意自己的面容，你已经生得很好了，而且我现在也已经毁容了。”

“不要！你不要毁容，我会努力治你，你不能毁容，你不能像我这样子，像我这样子没有人会娶你！”

夜无殇又突然打起了鸡血一样，拼命地在四周寻找着草药。

“没事的，人早晚都会老去，这面容只不过是如同昙花一样，盛开了之后又会凋零，不用在意这些。”

“不，他们都会骂你丑陋的怪物，会拿石头砸，会用拳头对你拳打脚踢……”

就在此时，一向表现的十分淡然的夜无殇突然痛苦地蜷缩起来，本来皮肤就白皙，脸色苍白的时候更是白到反光，整个人毫无血色。

“我不是怪物，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有动他！不！你们不要冤枉我！”

夜无殇空洞的眼眶突然浸出了鲜血，流在那白的吓人的脸庞之上，却显现出了一种极致妖艳的美感。

夜无殇倒了下去。

“系统酱，你觉得我还有救吗？”

“主人，我相信你可以的！消除恐惧的最好办法就是面对他！”

顾锦站起身来，眼睛都不眨地把那些刺一个一个拔出来。

“我会不会变成一个筛子，喝口水，露一点水，出来吃点东西，露一点东西出来。”